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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那群畜生没声了。”
伤疤男忍不住自言自语,平常一天到晚的嚎叫,跟号丧似的,这会突然变得安静,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提好裤子,尿意瞬间憋了回去,有些紧紧张开口,“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情。”
夜晚的气温实在是太低,冷风灌入喉咙里,像是有刀子在割。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那些活物都是金疙瘩,代表着财神爷。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意味着几天都干白活了,而且买家很有可能明天来收货,绝对不能出什么岔子。
里面黑灯瞎火,黑黝黝的房间,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他的自投罗网。
伤疤男朝着木屋走去,宛如一步一步走向地狱,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有些一寒。
“早知道这么冷,出来的时候就带件大衣。”
“砰——”
伤疤男推开门,大门很快的关上,将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吐槽,“这晚上的风也忒大了点,还挺吓人的。”
();() 冬天便是如此,北风呼啸,特别是在山上,呜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渗人。
伤疤男只当是外面风太大的原因,却没看到横梁上垂下来的一截蛇尾,随后很快隐匿在暗处,消失不见。
因为房间里面太黑,他只能摸索着前进,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伤疤男一个踉跄,猛地摔倒在地,磕的鼻青脸肿。
“曹尼玛,谁在屋子中央放的麻绳啊。”
伤疤男想要将那绳子扔远点,周围摸了一圈,都空旷无比,别说绳子,就连挡路的东西都没有,“真是见了鬼。”
所谓的绳子却是动了动,蛇瞳里面划过人性化的嘲讽,静静看看着伤疤男的举动。
他骂骂咧咧的起身,只当自己喝多了,左脚绊了右脚,所以才摔了一跤。
但是刚才伤疤男明明感觉自己应该是踢到了一条细长的东西,他压下心里的不安。
“算了,还是先把开关找到。”
伤疤男有了教训,这次小心了许多,小心摸索着墙壁,终于碰到了开关,然而按了下去,房间依旧漆黑,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一個灯泡静静躺在那里,但是伤疤男并没有看到。
“妈的,肯定又是短路了。”
伤疤男气自己出来的太急,没有带手机,否则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如同瞎子似的,干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他来到大门处,想要推开,却只是摸到了一片冰凉,滑滑的,还有些硬硬的,就像是——蛇鳞!
伤疤男像是触电似的缩回了手,面露惊骇,“什么鬼东西!”
对于未知事物,人总是感到无比恐惧,何况黑暗中,会将人的感官放大到无数倍。
伤疤男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疯狂想要离开这间房,巨大的恐慌下,原本憋回去的尿意,喷涌而出,地上多了滩不明的黄色液体。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味。
与此同时,在黑暗深处,一双蛇瞳缓缓亮起,充斥着冰冷还有嗜血,恍若地狱使者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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