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根據警方的調查,許義的文化水平並不高,小學還沒畢業就開始混社會,這些年跟著境外毒梟做的都是運毒販毒、殺人掠貨的勾當。
季徹由此推測他們所在的這個制毒工廠中,負責型毒品研發的應該另有其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正和許義泰然交談的男子。
奈何此人十分神秘,無人知曉他的真名,也不清楚他來自哪裡,即使季徹一直在暗中搜羅線索,仍是不見進展。
「知道核心研發的人就幾個……會不會是半個月前的那批人……事情要是搞砸了,我們都不好交代……」
季徹還想繼續躲這兒聽下去,但後方與廠房另一側傳來的有序腳步聲刺激著他的神經,有兩隊巡邏的人馬上就要朝他過來了。
他是偷偷從房間跳出來的,躲開巡邏打手後爬上高窗潛進廠房,再從角落摸過來,悄然跳到了拐角的這堆原料桶背後。現在他藏身的位置的確很差,但在這個本就不大的工廠里,他沒有更好的選擇。
時下他腹背受敵,繼續待在這兒就會面臨暴露的風險,可要是現在就離開……
即將暴露身份的風險正一步步逼近,宛若冷鋒劃破皮膚即將割開自己的頸動脈,令季徹不敢呼吸。
角落裡身著白大褂的男子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向遠處的角落看去,疑心地蹙緊眉頭,暗暗給面前的許義使了個眼色。
許義當即意會,默默摸向了腰間的手槍,放輕了腳步向拐角的原料桶靠近。
只見三人一隊的巡邏小隊從拐角後出來,發現許義正用槍口對準自己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他們雖不知原因,但還是趕忙跪地求饒。
許義沒管他們,而是警惕走到原料桶後檢查,又觀察了周圍可能藏身的地方,確認沒有人躲著才罷休。
在確認許義離開之後,扒在廠房內高窗邊的換氣管道上的季徹終於鬆了一口氣,順著管道離開廠房回到宿舍時才發現胸口的傷不知什麼時候被扯開,鮮血浸紅了繃帶,疼得他冒了一身冷汗。
季徹虛弱得指尖都在發白,微顫著手解開身上的繃帶自己換藥,期望想些別的事來轉移對疼痛的注意。
他細想著剛才離開前,聽到那兩人說的話,他們似乎也在懷疑前段時間來砸場子的人目的不純。
但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算拿著成品倒推復刻,時間也不一定夠,所以許義之前才會說可能是「他們」的自己人出了問題。
這個人會是誰呢?
季徹纏繃帶的手漸慢,直至頓住了動作,全心思考著這個問題。猝然,他低垂的眼帘一抬,目光緊盯房門,意識到此刻有人就在門外。
他迅將包紮收尾,將沾血的繃帶扔進了床底,轉身坐回了床上,動作一氣呵成。
工廠位於山陰,四周又被鐵皮包圍著,屋裡除了高處的通風窗外,僅有昏暗的燈光照明。季徹的房間在廠房宿舍的角落,更是陰暗潮濕,但身處險境,他必須保持高度警惕,時刻留意著周圍的聲音。
細聽門外來人的走路習慣,季徹大概猜到來的是誰。
生了鏽的房門被輕緩推開,聽得出來人好像很擔心自己驚擾到了屋裡的人。
來人輕手輕腳地進門,將手裡的托盤慢慢放下,轉身向床上看去,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了,瞬時喜出望外:「啊、啊。」
面前的人不會說話,但季徹知道對方想說什麼,遂點頭回應:「嗯,我醒了。」
「啊、啊。」小啞巴立馬把托盤端來放在床邊,隨後騰出手在口袋裡摸索,掏出了一疊皺巴巴的紙和僅有小拇指長的鉛筆,一筆一划地寫了幾個字:「你睡了好幾天,我怕你餓,只煮了稀飯,有沒有別的想吃的,我去做。」
季徹笑著搖頭,雙手捧起溫熱的白粥感謝道:「不用,這就夠了,挺好的。」
小啞巴笑彎了眉眼,但在看到季徹胸口的傷時,表情瞬間黯然。
季徹留意到了對方的異樣,吹了吹白粥的熱汽,又喝了一口後,問:「小啞巴,你現在後悔跟我來這兒了嗎?這兒可比任何地方都要危險。」
小啞巴想都沒想就搖頭,覺得寫字太慢了,趕緊比劃著名動作,意思是:「不後悔,如果三年前不是有你幫忙,我早就死了。」
「三年了。」季徹輕喃著,想起三年前自己還在毒販隆哥手下當打手,偶然間撞見幾個人吸嗨了在街上亂打人。
被打的那個孩子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大,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嗯嗯嗚嗚地哀呼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他實在看不下去,就動手把人救下了。
從那天起,小啞巴就一直跟著他,從給隆哥當打手,到來這個隱秘的制毒工廠。當年他被許義毒打了一天一夜,後來也是小啞巴在照顧他。所以,在這個地方季徹誰也不信,但能和小啞巴聊上幾句。
小啞巴擺了擺手,希望季徹不要傷感,蹲下身用膝蓋墊著紙,磕磕絆絆地寫了一句話:「不要不高興,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我還怕你沒這麼快醒來,擔心錯過了。」
他將紙遞給季徹看,然後比劃了幾個動作,「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
季徹握著紙片的手一定,想起自己偽造身份時臨時編的出生日期的確快要到了。日子是假的,但小啞巴每年都很認真地給他過,上一個這麼惦記他生日的還是6銷。
简介关于古武至尊李真只顾着追赶老黄牛,丝毫没有注意到危机正向他袭来。随着一长串炸雷的消失,亮光也暗淡了不少,突然,伴随着轰隆隆一声巨响,大地猛烈的一阵抖动,方圆百余米的山顶轰然下陷,随后一条宛若白色巨龙的庞大水柱从山底喷出,直冲向天空五十余米才覆盖着整个山峰倾泄而下。绵延不决。蓄积已久的山洪爆了,李真丝毫没有注意到由山顶喷涌而出的洪水,一心要追上老黄牛,眼看着到了山下,又一道强光袭来,一条粗如水桶的闪电在李真的脚下划过。...
江晚前世嫁与公爵府,作为当家主母,从十五岁熬到了三十三岁,日夜操劳,落了一身病,最后和傅砚惨死野外。再次归来,她有了两世的记忆,第一世她是一个什么都沾点边的杂食主播,第二世,她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当家主母,呵呵,结局都是惨死。再来一次,她不卷了。穿最鲜丽华贵的衣裳,吃最美味稀罕的美食。国公他冷心冷情?没关系,我们吃好喝好睡好。国公他纳妾进府?没关系,我们看戏喝茶,拉上姐妹逛逛街。只是,上一世对自己冷心冷情的国公爷怎么回心转意了?晚晚,我的妻只你一人。滚。江晚怒甩一巴掌。晚晚,求你疼我。滚。江晚猛踹他一脚。晚晚,抱我。滚。国公爷被夫人连人带枕头丢出来了老太君如此泼妇,如何配得上我孙儿傅砚晚晚贤淑德良,天人之姿,此生能得晚晚为妻,死亦无憾。老太君晕婆母你岂敢羞辱吾儿明日便叫你做下堂妇傅砚若晚晚执意要和离,那儿子便入赘侯府婆母晕传闻中铁面无私矜贵倨傲的傅国公跪在美人脚边,柔声细语又带着委屈,上一世,我寻你一生,却不知眼前人竟是心上人,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晚晚莫要气坏了身子。...
最野糙汉读心后,我在年代赢麻了童梓瑶最野糙汉读心后,我在年代赢麻了童梓瑶...
摄政王与女太监相遇了...
在无限延伸的梦想后面,有一个崭新的数码宝贝世界。...
顶级军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失贞,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