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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究竟是什么（第5页）
妇女呆呆的望着无惨的样子，
无惨见她还没有行动，以为她被吓到了，递给了她一件简陋的衣服，又安慰了两句，随即走向在屋子呼呼大睡的其他“恶鬼”
。
妇女在接过衣服后，只是盯着无惨缓缓走向各个屋子，随后，惨叫声此起彼伏。
她终于从失神中醒了过来，朝着珠世狠狠的磕了三个头，旋即抱起孩子尽力走了出去。
“请等一下！”
珠世拦住了妇女，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些财物。
“这里还有一些钱，请你拿着吧。”
“谢...谢...谢谢您...”
此时，满身鲜血的无惨缓缓从屋中走出，和珠世一并目送着如同活死人般的女人向远方走去。
在前去的路上，无惨一直沉默着不说话。
“珠世。”
忽然无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我在，无惨大人。”
“咱们...还算作是人吗，或者说...人和鬼...有什么区别吗？”
珠世突然被无惨问出的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们是人，但他们不能接触阳光和不能吃人类吃的食物。
他们不是人，但是刚才看起来就像人和鬼的身份似乎对调了一般——人甚至比鬼还要残忍。
珠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无惨大人...”
“果然如此吗...”
无惨抬起头望向天上的明月，恰巧碰上一团乌云遮盖了月光。
“这个问题...我也很迷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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