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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鹤川紧了紧手,却见人大呼小叫“完蛋了,真的迷路了”
前方不正是之前她狠狠踩的石板吗!
骆鹤川是完全不知道路的,她也好久没回来了,而且这路看着都长一样。
无奈只能早一个就近的人家询问路线,一开始是崔箐嘉问,等问了几家从一开始的热情到调侃后,崔箐嘉捂脸,让骆鹤川去问了,太尴尬了,因为她少女时期住在这边,大家都认识,顶着人善意的调侃,她久违的害羞了。
感谢冬天,至少衣服够厚,骆鹤川无法看到背上女子泛红的脸颊。
等绕了一圈,终于绕出了那块地,骆鹤川推了推人“后面我知道怎么走了,你撑好伞”
背后女子嗯的一声并不多话,回去的路上崔箐嘉看了看手里熟悉的油纸伞,她下意识的蹭了蹭男子的背
稍微放纵一下吧,算是对逝去的青春哀悼,她失神了片刻,等到回去时又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崔箐嘉。
等回到家,看着狼狈的两个人,姥姥直呼不得了,着急忙慌的给她们准备姜茶,在一碗姜茶下肚后,终于是消停了。
骆鹤川原本想去给某人送伞,却被姥爷叫住了。
“欸,这不是杜娃娃做的伞吗,你们去她家那边了”
听到老人的问话,骆鹤川自然的将今天的所闻告诉了一遍。
老人听到连连点头,像是想到什么感叹道:“嘉嘉还跟着杜娃娃学过一段时间呢,可惜了她还是跑去学医了”
骆鹤川心神一动,想到她们今天的言语关系,开始不动声色的询问她们的关系。
姥爷看他十分上道,自然的乐滋滋的开始讲述了。
骆鹤川听着听着,就现不对劲了,好像和杜姨没啥关系,言语间都是为外孙女自豪,姥爷的话语自然是符合骆鹤川心思的,两个人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气味相投了。
骆鹤川表面上听着老人讲话,手却下意识的摩挲着伞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骆鹤川在老人喝茶的空隙问出了最在意的话“姥爷,这杜姨的伞是不是伞骨都有标记。”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撑开伞,指了指上面的梨花图案,老人眯着眼睛,瞧了瞧,语气肯定的说道:“对啊对啊,杜娃娃心细,她做的东西都带梨花标记”
骆鹤川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收起了伞。
姥爷关切的问道:“嘉嘉又买这些东西对吧,唉,这孩子随她妈,就喜欢这种东西,要不是那个臭小子.......”
话里话外都在嫌弃崔父。
这话他就不敢接了,看着默不作声的男子,姥爷像是想到什么嘱咐道:“嘉嘉那孩子认死理,你多迁就她”
骆鹤川自然是十分认真的表示一定会的,老人离开了,瞧着手里这柄精美的油纸伞,这伞他就留下了
毕竟他家里还有一把某人亲手做的伞。
第二日,看着磨磨唧唧不愿意出门的人,骆鹤川挑眉
“要不还是你自己去吧!”
这话一出,崔箐嘉加快了度,拉着人就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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