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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宣元青解釋，「只有成為真正的男女朋友，才能打破他們那些『約』的無稽之談，況且，一段穩定的感情會給男人樹立良好的形象，公司股價自然就上去了。」

對公司股票一竅不通的明昭意無法判斷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是宣元青那麼優秀，他說的辦法應該是有用的。

「我考慮一下。」

「幾天？你是想等到員工年終獎都虧沒了再同意嗎？」男人的話有些咄咄逼人。

「沒有。」明昭意搖頭，立馬否認，「我沒這樣想。」

「那就做我女朋友，再說，做我女朋友應該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吧。」宣元青音量提高几分，仿佛是像掩蓋快跳出來的心臟。

明昭意的心從他提出做他女朋友的時候就已經亂了，看著男人那張臉，不管是出於什麼理由，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看著他，心一直在跳，最後點點頭。

此刻的時間像是凝滯了一般，倆人都不知接下來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兒，男人忽然展開雙臂。

明昭意不解其意，愣愣地看著。

男人不自在地清了一下嗓子，「情侶之間，不是應該要抱一下嗎？」

情侶之間抱一下很正常，但現在是不是太突然了點？

等不到對方過來，宣元青道：「你要是覺得不行也沒事。」

說著，便放下手臂，但這時，明昭意過去，抱住了她。

女人的頭正好抵著他的下巴，鼻腔被熟悉的香味占滿，那種滿足的舒心感前所未有。

她抱得很輕，男人用手臂圈起她的腰，用了幾分力道，寬鬆地毛衣像腰帶一樣貼得緊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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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起這件事，過了好幾天，明昭意依舊覺得不真實。

太快了，像假的一樣，真怕一醒來，就是一個夢。

宣元青下班來於度然家中吃飯，走到廚房，想把頭埋在女人的頸脖里，被她躲開。

「然然姐他們在外面。」

宣元青站在後面，沒有繼續，過了一會兒，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略帶不滿道：「也沒有必要瞞著。」

第一天確定關係，兩人很有默契地在外人面前保持距離，一連幾天下來，宣元青想想沒什麼不能說的。

「是沒必要，但我還沒做好說的準備。」

男人不說話，幫她做點手頭的活，例如遞鹽，拿旁邊洗好的菜。

「什麼時候辭職？」

做西紅柿炒蛋的明昭意，正在用筷子攪拌雞蛋液，停了這話，手停了下來，「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