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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红学生被押在了椅子上助理在外办公的那把椅子,审问这件事,克拉罗斯接手了。
豪特玛黎则退出来重新站在了奥尔身侧,他比较好奇:“您怎么知道他是从犯的?”
“我不知道。但牙医所讲述的情况,让我猜测,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个人。牙医只伤了一点手指,就已经很严重了。我给克拉罗斯教授的那瓶酸液可不少,从办公室的情况看,凶手也剧烈挣扎过,但是,书桌上的纸和办公用品上,都没有被酸液腐蚀的痕迹,绿植遮挡住了墙壁上的痕迹。
而且保险柜没来得及关上,可能是犯人盗窃刚开始,克拉罗斯教授就回来了,他离开得太匆忙。但也可能……”
“有人在事后帮忙处理现场!他不知道保险柜没锁!”
豪特玛黎兴奋地叫着,“但如果是凶手处理好自己再回来……对了,时间不够!他不知道你的异能酸液那么厉害,最初应该也是用普通方法处理自己,直到意识到情况不对,割掉皮肉,等着皮肉恢复,这都需要时间。
六点多助理就来了,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没时间回来处理痕迹。”
助理听到豪特玛黎这么说,以为是夸奖他,所以得意地抬起了头,豪特玛黎斜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你这个白痴关紧了门,六点半立刻把案子爆出来,当时那家伙的身体应该还没恢复,我们早已经抓到人了!”
助理立刻又萎了。
这时候查看器械箱的警探回来了,嫌疑人里,一共有三名医生的器械箱里少了手术刀,眼镜学生是其中之一。
眼镜学生在目睹红学生逃跑,以及他嘴里吐出布片后,依然是一脸难以相信,甚至请克拉罗斯不要那么冲动粗暴,或许有什么误会,然后被一群血族警察挤了出来。但这个时候,他听到警探的话,看见警探拿来的器械箱,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你看看,这是你的吗?”
奥尔从那位拿着手术刀的狼人那,把手术刀接了过来。
“是我的。我刚才看见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我觉得它应该不是我的。”
眼镜学生接过手术刀,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一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茫然的变成他了。
“保险柜的事情,你也是不知道?”
“不知道。”
眼镜学生摇头,“虽然我们都是老师的助手,但我们的项目不一样。”
奥尔现他有些犹豫:“您已经看到现在的情况,您的同学和同事不但很可能参与谋害了您的老师,甚至意图嫁祸给您,这里边有着极深的恶意,假如您有什么现,即使只是猜测而已,也请告诉给我们。”
“我……只是猜测……”
这位眼镜学生看来是严谨端正的性格,不善于说不确定的事情。
“不是让您胡编乱造,只是请您说出一些猜测来,我们会通过证据鉴定真伪的。”
“对,您看他现在不就没事了吗?”
豪特玛黎指着助理,助理刚要笑,豪特玛黎就说了下半句话,“只要医院不追究他的责任的话。”
助理顿时变成了一张哭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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