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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对谁来说,无情的、持续的榨取都是一番难耐的酷刑。蒋赋几乎是断了气,才从越来越短促的喘息间挤出几句求饶来。
“真的……射不出来了……”
他抽一口气,哼唧唧地说:“你就饶了我吧……”
然而左霏只是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还说:“射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主人……”
左霏面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不紧不慢地抬起腿,勾住他的膝盖窝,将他控制在身前,然后轻声安抚道:“乖。”
很难说这话起到的作用到底是安抚还是刺激,但蒋赋的确没有再做出实质性的退缩举动。他半靠在左霏怀里,一手小心翼翼揪着她的衣摆,一手则深陷于床褥间,将沟壑般的褶皱紧紧抓在手心里。紧绷的肌肉和腰胯臀腿都好似陷入了她的控制,随着她的节奏主动起伏起来。
然而,左霏的动作却逐渐慢了下来,只适时轻抚一两下。可蒋赋却并没有因此好受多少,累积的快感愈演愈烈,似乎只差一点点,就足以令他上到一层新的台阶。于是胯骨主动追着她的手一下下顶过去,贪求着想得到更多。
如此迷人的模样令左霏停止了动作。她只轻贴上去,便任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去挣得想要的东西,还调笑着问道:“刚刚不是还在说求我饶了你吗?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啊?嗯?”
蒋赋连回应她的心思都没有,只顾着从微弱的摩擦中攫取能量,充实余下的那么一点点能量槽。
然而,几乎就是在快意爬上顶端的那一瞬间,左霏撤了手,空留那濒临极点的他在空气中无所凭依地颤动。
渴求令失去抚慰的他下意识去触碰自己,然而几乎只是刚一动作,他就立刻被左霏抓住手腕,高举至头顶,又连同他上半身一起压在了床上。
“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的话?”
左霏提醒道,“还记得吗?我说过什么?”
一瞬间,呆滞浮现于蒋赋眼中。他想起她曾说过:未经允许,不得以触碰自己的方式获得快感。如果是在忍不住的话……
“求求了……”
他哀求道,“求求主人……”
左霏轻轻碰了碰他的顶端,又在他意图顶动的前一秒断然离开,然后抬眼问:“求我什么?”
“让我射……求求了……”
“可你之前不是还说,一点儿也射不出来了么?那不如我们就到这里为止?”
蒋赋无力地摇头:“不要、不要停……”
“啊呀呀……”
左霏终于露出笑意,“真的吗?可别后悔哦?”
不待他回复,她便一手握住他,快地上下撸动起来,另一手则以掌心覆盖住顶端,打着转地揉压着。
蒋赋很快便不受控的剧烈颤抖起来。孔眼中没有流出任何液体,好似并没有成功登顶,然而它带来的快感却并不输于此前的任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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