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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免费饭票（第2页）

“小陶……”

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被陶眠捕捉到。

“远笛！”

陶眠在一个柱子后面找到负伤的6远笛，她伤得很重，用手捂着腹部伤口，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小陶，”

6远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呼吸急促，“唉，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见到你了？还是说我己经死了……”

“别瞎说话，”

陶眠翻出止血的药瓶，以手喂徒弟服下，“师父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

6远笛眼中有水光，但她没有流泪。

她偏头望着外面通天的火和打杀声。

“这就是我要的……这是我想要的么……”

她有一瞬间的迷茫，或许是伤痛带走了理智，让她不免短暂地陷进混乱。

“我想要……我究竟要的是什么呢……”

陶眠帮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他洁净的手也不免染上了血，但他握住了徒弟的双手，让她镇定平静下来。

“徒弟，”

陶眠一字一句清晰地对她说，“不管你想要什么，不管它美丽或是丑陋，师父都会为你取来。”

“但你要明白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6远笛的眼神从茫然变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