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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来家就得吃饱喽,你和小毅是兄弟,咱家就是你的家。”
杨老栓看着这个憨憨的小伙子,打心里喜欢他:“饱吹饿唱,既然吃饱饭了就说说吧,跟我们家小毅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怎么结交的,怎么又分开了,你又是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细细慢慢说说,你叔我爱听着呢。”
一家人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尤其是柳杏儿对杨毅的一切都非常关心,杨毅五岁之前的事她已经向婆婆和大姑子打听了个通透,连杨毅几岁断奶都问明白了,可是五岁到今年春天这九年全家人都不很了解,杨毅杨静也不愿多说,现在有个了解杨毅那段时间生活的人,那还不赶紧问个清楚明白啊。
可是,吃饱喝足了的这位,两嘴一抹第一句话就让杏儿姑娘有些失望:“其实以前我也不认识杨毅兄弟,我是去年腊月认识他的,当时我身受重伤躺在一个破庙里快要死了,我姐韩春没任何办法守着我只会哭,正好杨毅兄弟路过破庙听见我姐的哭声就进了破庙,可真是太巧了,杨毅认识我姐,我姐的婆家离静心她们修行的庵院挺近,跟杨毅和静心都很熟,杨毅把我送到客栈,静心姐会医术给我治好了伤,我们就跟着一个姓方的红军女政委去找红军大部队去了,国民党白匪军杀了静心和杨毅的师父师叔和师姐也杀害了我姐的公公、婆婆和孩子,我们都要去投红军杀白匪军报仇,后来好不容易到了甘肃才找到红军,以后就跟国民党白匪军打仗,可是红军人少,白匪军太多了,武器也比我们的好,白匪军有大炮我们没有,打起仗就很吃亏,最后那次仗我、杨毅兄弟、静心姐和我姐韩春跟着方政委还有三十来个红军跟上千白匪军对打,白匪军硬是打不过我们,然后敌人就把大炮拉上来了,我们再能耐也打不过大炮啊,我这只胳膊就是让炮弹皮给削去了,杨毅兄弟冒着漫天飞的炮弹片和石头,硬是把我抢了出来,送进了当地一家寺院里养伤,就是那天杨毅认了我当他哥哥,也认了我姐当他姐姐,临走时他给了我咱家的地址,还给我留下了钱,让我伤好后来河北老家找他和静心还有我姐韩春,既然杨毅兄弟和静心姐都回来了,我姐韩春没回来,那肯定是出事了,不是死了就是跟我一样受了伤送到什么地方去养伤了。”
虽然韩泉说的非常简练,可是听的人一个个心惊肉跳脸色煞白,不敢细想稍稍想一下就一阵阵犯晕,老天爷,三十多个红军硬抗上千国军,最后国军还动用了大炮,杨毅是怎么撑过来的?说尸山血海该不为过吧?
柳杏儿终于知道年纪轻轻的杨毅打仗为什么那么厉害了,那可是跟正规军拼磨出来的,原来对杨毅仅凭三十几个人就拿下了辽县县城敬佩的五体投地,现在看来也不很稀奇,毕竟那时辽县城仅剩下晋军一个排的兵力,自家手里还有钢炮,三十个人能硬抗上千人,拿不下县城才新鲜呢。
儿子参加过红军,杨老栓脑袋轰轰直响,红军是什么?是国军要剿灭的赤匪啊,怪不得儿子一直不提以前的事,原来是为了避祸啊:“咳!大家都听我说哈,韩泉今天说的这些,小毅、静心为啥这么长时间跟我们一个字也不说?不说就对了,是为了家里好啊,今后无论谁也不能再提小毅、静心和韩泉你们参加过红军的事了,国民党和共产党是两个死对头,虽然现在是一致对外打小日本,但是只要外敌没了,国民党和共产党还得死掐,不彻底灭掉一方另一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小毅和静心见天在县城,周围都是国民党的兵,要是参加红军的事暴露出去让国民党知道了,早晚会遭到国民党的毒手,以前咱在县城看到被砍了头的共产党可真是不老少,国民党在镇压共产党方面狠着呢,咱家可得保好密,就是在家里也不许再提红军的事了,青青会学话了,保不齐就学了去再在外面说了就把小毅和静心给害了,韩泉啊,以后人家问你你的手是咋弄得,你就说铡草时不小心把胳膊续进去了,再不敢说是跟国民党打仗时弄的。”
一家人知道事关杨毅静心生命,都誓不再提这件事了,韩泉也表示再不会说这些事,跟谁也不说打死也不说,杨老栓这才微微放下些心来。
过了一天,杨毅回来了,看到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和兄弟,杨毅和韩泉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哥,韩泉哥,你终于来了,你能活着来找小毅真好,哥,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韩春姐,当时我被敌人的炮弹震昏迷过去了,静心姐让山上垮塌的土石活埋了,韩春姐不愿意当俘虏被白狗子糟蹋拉手榴弹跟白狗子同归于尽了,我醒来后看到韩春姐的周围躺着好几个白狗子,韩春姐是好样的,在天上姐夫看到她也会夸她的,会更喜欢她的,我醒来后只从土堆里刨出了静心姐,那时她已经不喘气了,好容易才把她救活,可是咱们那个排其他人都牺牲了,方政委也牺牲了,我们把方政委的尸体和韩春姐的尸体埋在一起了,在路上她们能个伴儿,不会孤单的,我在她们的坟边做记号了,等太平了咱们一起把韩春姐、方政委和其他同志们接回来,我们永远在一起。”
韩泉经过这两天的休息思考知道姐姐能活下来的希望很小,自己能活下来找到这里已经是万幸了,所以心里也有了准备,虽然在杨毅这里得到了证实也是很难过,但也还能够控制住感情:“杨毅,好兄弟,我知道你,知道你的为人,但凡你有一线可能也不会放弃我姐的,当初我就剩一口气了你还冒着敌人的炮弹子弹把我抢出来,你怎么会放弃我姐呢,我姐原本就是要找我姐夫的,现在有方政委陪着,她在天上会找到我姐夫的,兄弟,你能活着,静心姐能活着,真的是太好了,我们能在一起真好哇,我们该高兴的,不哭了,不哭了啊。”
一旁的家人早就哭成一片,朴英顺过来把韩泉紧紧的抱住:“泉儿,我的孩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和老栓就是你的爸妈,大兰小兰都是你的妹妹,大兰、小兰、杏儿过来,来给你们的哥哥行个礼。”
韩泉规规矩矩的跪下来给老栓夫妇磕了三个响头:“爸、妈,儿子给您二老磕头了,以后我就和我弟还有妹妹们一起孝顺您二老。”
大兰、小兰和柳杏儿都给新的哥哥鞠躬行了礼,杨毅问韩泉:“哥,你的伤养好了没,这一路上顺利不。”
大兰抢先道:“顺利啥呀,你没见到前儿个泉哥那个惨样,泉哥是一路要饭从甘肃过来的,他那身破衣裳全是虱子跳蚤,我一把火给烧了,这身是你姐夫的衣服,忒大了些,我和杏儿在给他紧着做呢,今晚上就能穿了,哎,作孽啊,这老天爷咋就不开开眼,让好好的老百姓受这些罪。”
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忙掀起衣襟把泪水拭去。
“韩泉哥,你是一路要饭来的?我走时不是给了你钱和金条了吗?都让那庙里的和尚拿走了吗?”
“没,人家和尚怎么会贪墨咱的钱?兄弟,哥能活着来这儿多亏了你留下来的钱了,俩月前我伤好了,就和两个九军的伤员辞别了寺院,准备找部队去,方丈大师说甘肃青海地界已经没红军了,我们就南下,过了张掖碰上了巡防团的骑兵,我们三个人就我一只短枪,跑不过他们,子弹打光我们就被俘了,往张掖押解的路上,我把藏进靴子里的金条和法币拿出来贿赂押解我们的白狗子,我对他们说要是不放我们到了张掖我们就把这些钱的事告诉上面当官的,那几个白狗子知道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就啥也捞不着了,就偷偷把我们给放了,身上没了钱就只能要饭了,你还别说,我这只断胳膊还硬是有了大用途,他们俩人要的饭都不如我要的多,有时候我还能要到铜子儿法币呢,过了黄河进了陕北他俩要去延安找中央红军,我记着兄弟你的嘱咐就一路打听着找到这儿来了,越往东越暖和也没受啥大罪。”
韩泉憨憨的笑了。
“嗯,能平安到家就好,明儿个跟我去县城,静心姐要是看到你指不定多高兴呢,正好我去四乡收山货卖杂货缺人手,以后咱俩一起就方便了。”
“好得很,以后哥就跟着你了,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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