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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給她揉頭髮的趙泠聽到她這話,手一頓,沒一會兒,不知怎的像生了氣一般,柔和的眼眸一凜,手上忽的加大力道,使勁揉起她的腦袋起來。
「疼。」她小腦袋躲著,埋到他小腹間,委屈道:「我不過就說一句我喜歡你,你就待我這樣凶!是我的喜歡玷污了你,還是我這人玷污了你?」
「不清醒時不要說話,沒人會當真。」趙泠伸出手背,撥開她濕發,覆在她前額,還是很燙,怪不得敢胡言亂語。
「我沒說胡話。」吳之筱看向他,堅持道:「我就是喜歡你。」
「嗯,知道了。」
趙泠的回應很敷衍,低著頭繼續給她揉著長發,一縷一縷青絲糾纏著他勻長的手指,濕濕涼涼,又柔柔順順的。
即使她曾經和自己說過很多很多次這句話,可再聽她說一次,趙泠心中還是毫無預兆地顫了顫,方寸大亂,乾乾咽下喉間湧上的衝動。那衝動會讓他做出錯事——比如說俯身吻她,比如說開口回應她,再更放肆一點,便是緊緊擁住她,輕聲哄她騙她誘她,讓她徹徹底底成為他的。
「我真的……喜歡你。」
吳之筱在渾身無力之下,艱難地咬牙,執著而固執地把「真的」二字咬得鄭重其事,怕他不信,小手還扯了扯他衣角,巴巴望著他,望他相信,望他回應。
他其實很想信她,可終究是不能的,有前車之鑑,他斷然不敢重蹈覆轍。
她第一次對他說這句話是在貞和八年上元節,說完第二天,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別的男子一起捶丸、打馬球、投壺……樁樁件件他都看在眼裡,連同她那燦爛到耀眼的笑容。
最後一次她對自己說這句話是在貞和十年十一月十一日,前腳才說完,後腳她就失憶了,然後就要和別人訂婚,把他忘得一乾二淨,連同她對他的情意。
趙泠沒被她活活氣死,是趙泠自己命大。
這一次,切不可再輕信了她的話。
趙泠手中沒停,隔著白絨巾輕輕揉她濕發,低聲問她:「你……很難過嗎?」
難過到神志不清。
「你說的是我的身份嗎?」吳之筱淡淡血色的唇一抿,苦笑一聲,道:「我其實不難過的,只是有一些失望。」
「我小時候總覺得我的身份不一般,可能是什么九天玄女神仙轉世,在人間歷劫後我就回去了,也可能是個身世悽慘的棄兒,長大後親生父母來尋我,要我出錢要給弟弟娶媳婦兒,可能是身負血海深仇的江湖兒女,某一天有個人來找我說我是他們的堂主,要我回去重振幫派……」
「可我沒想到我竟是皇帝的女兒,著實有些不合我意,還不如是我父親的女兒呢!」
「至少還能有個家。」
吳之筱身子又蜷縮起來,聲音里透著無盡的委屈。
她沒有家了。
作為吳之筱,她卻不是吳國公的親生女兒,作為永寧長公主,她卻早已在史官筆下夭折了。
吳府是她阿姊的家,皇室是安陽公主的家,而她自己沒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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