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仿古制的和式建筑里,紧闭着的纸门被大力拉开,滑道发出略有些刺耳“唰啦——”
声,紧跟着大开的房门投过来的,是以房间内跪坐在正位的东京咒高校长为首的带着指责意味的严厉目光。
十年前是问题学生十年后是不良教师的五条悟熟练地无视了自家校长不赞同的眼神,反手拉上门把伊地知留在门外。
他挥挥手,就算是跟这一屋子绝大部分论年龄都算他长辈的中老年家主、代家主们打过了招呼,自顾自地走向夜蛾校长左手边唯一一个空位,翘着二郎腿大马金刀地坐下:“人来得很齐嘛诸位,不用在意,你们继续。”
有人发出很不满的哼声,厉声指责:“五条君,今日可是松殿家主回归的欢迎式,你太失礼了!”
说话的人是个依附于加茂家的小家主,这时第一个跳出来,明显是因着自己“主子”
的授意,不然以他的地位哪里敢对堂堂御三家的家主如此嚣张。
五条悟在墨镜后面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欸,我可是刚在神奈川祓除完咒灵就又被叫去四日市,超辛苦的忙了一天一夜还要赶回来开会,要怪也该怪不长眼非要挑这个时候杀人的咒灵、或者搞不定工作还得要我去救场的弱小家伙们吧。”
他稍稍低头,从墨镜上方露出一半的蓝眼睛意味深长意有所指地扫过刚刚出言指责的人和坐在他上首的加茂家主,对面立刻涨红了脸,憋屈地住了嘴。
——作为国内唯一在正经干活的特级咒术师,且不提过往,就说最近这几天,五条悟为什么忙得脚不沾地在全国巡回,还不是因为各家一股脑发来的求助,这间屋子里哪个人有胆气拍着胸脯说,自己和亲朋好友这辈子从来没有直接间接地受过他的恩惠?
这就使得他刚才的指责完全站不住脚,甚至显得有点无理取闹了。
屋内的气氛被五条悟的无差别扫射搞得一时有些凝滞,正位上的夜蛾正道有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出言缓和下气氛,却听坐在身侧的人轻轻笑了一声。
五条悟和众人一起看向笑声传来的方位。
那是个很年轻、很俊美的男人。
一张脸是几乎不可能在街头看见的俊秀程度,对男性来说稍微有点长的及肩黑发不知是自然卷还是特意做的造型,如浓密的海藻一样卷曲柔顺地垂在两边颊侧,衬得本就浅淡的肤色更加白得惊人。
这人坐在正首的夜蛾右手边第二位,被下首的几个人挡着,从门口的方向看起来只露出小半张脸,五条悟坐下后又立刻被那个主动出头挑衅的蠢货将视线吸引到另一边,这才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会议桌上多了这样一个显眼的陌生人。
有着俊美面孔的青年男人微侧过头,水红色的双眼带着点笑意地注视着五条悟,面上神色是恰到好处的好奇和友善:“这位就是五条家主吧,我是松殿月彦,多年未见,不知您可还记得我吗?”
男人的声音低柔磁性,配上那张脸使人几乎是一见便忍不住心生好感,五条悟挑了挑眉,重新把注意力从挑衅的蠢货集中回从大脑深处挖掘久远的童年记忆,顺口应了一声:“初次见面,我是五条悟。”
松殿家啊……
五条悟思索着,顺便把在有点狭窄的会议桌底下架得不太舒服的腿放下,变换了下坐姿,眼神忽然扫到对方身后几步的位置还站着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岁出头的小男孩,因为个子太矮,刚刚被前方坐在桌边的成年人们的身形挡住了。
一般来说,在今天这种各家家主代家主聚集的会议上,只有各家确定的继承人、或是着实天赋出众被寄予厚望的子弟,才有资格站在家主身后陪侍旁听。
五条悟有点好奇地又坐直了些,从松殿月彦和禅院直毗人老头中间向那孩子望过去。
也许是亲戚的缘故,这小孩乍一看仿佛是个小号的松殿月彦一般,细看才能发觉其中差别:他的肤色是与年长者如出一辙的苍白,甚至还要更甚些许,令人第一印象便觉得这孩子身体似乎不太健康;他也是黑发,虽然同样浓密柔顺,但颜色黑得不是那么纯粹,长度倒还要更长些,乌压压的垂在肩头。
作品简介虽然命运之神戏耍了咱,把咱扔回了二十年前,但咱还是得礼貌对待,赚钱泡妞两不误,哦不,是事业爱情双丰收,这才是对重生最大的礼貌!...
每晚一个真实故事,不需要别人质疑我,只写原创,支持原创文学,我是文艺青年,音乐人,支持阅读...
一个名为寂静都市的惊悚游戏降临世界。我叫宋词,被意外选中进入游戏在规则类怪谈,经过十次死亡后,得到恶意系统。靠着一颗心灵之蛋一路狂杀。烧杀抢掠,骗人吓鬼。被人挂上天榜(寂静都市最讨厌人榜单)我叫朱辞镜,一觉醒来,我回到了十年前,这时天灾还没彻底降世,寂静都市刚开始一个月。我的任务是要找到宋词,并且杀了他。...
简介关于九零大力甜妻带灵泉空间家了如果能重生一次你会怎么做?田宁的答案是为自己而活!重生回到9o年代末,田宁再一次面对偏心黑心的爷奶,软弱无为的父母,她目标明确,好好学习,获得财务自由,活出自己独有的风采。...
夏云溪人傻了,在修仙界苟了多...
简介关于学霸弟弟,巨宠巨虐,炙热如火姐弟恋霸总强占有欲温柔姐姐虐文甜宠强制爱禁欲系24岁弟弟日日亲,夜夜欢。前期有多甜,后期就有多虐,几经生死,却在车祸昏迷后失忆,是否还能记起曾经的爱人和孩子一个月后,和我结婚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不是半推半就,强忍着不碰她。却在婚前看见她私会别的男人,愤怒至极,没有再犹豫,强制占有。婚后,嫉妒,焦虑,失落并未消散,随着又一个男人出现,带给他俩无边的黑暗和恐惧,几经生死。最后,他却离开,殊不知她已怀孕。某天,一场车祸,换来两年的昏迷。终于,醒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认识,唯独她和孩子不认识无数个梦和现实,他已分不清,是否还会记起,曾经的爱人和孩子?求求你,要了我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看着男人,她苦苦哀求。要了你,这辈子都清不了!两年中,又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