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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寂靜,只剩交纏的呼吸聲綿長,隱約間雜幾聲喘息。
兩人毫無章法,不得要領,只是出於本能地靠近,直到不能再近,直到他們之間的距離為零,直到時空的概念從他們的世界中徹底消失。
雲予的嘴唇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化開,他皺了皺眉,卻好像讓段霖更興奮了,傷口幾乎被吮到發疼。
不知過了多久,雲予將段霖鬆開一點,這次的戰火是他挑起的,第一反應不至於是空白,而是他們兩個都瘋了。
段霖起初睜著眼睛,後來被一隻冰涼的手遮住了,重獲得視野才想起後悔,剛剛沒能看一看雲予的神情。
那樣的……雲予。
過激的動作使得兩人衣衫凌亂,雲予雙手不知什麼時候掛在了段霖的脖子上,大衣袖子和著襯衫袖子一起滑向手肘,露出系在手腕上的晶石,散發著黑夜也蓋不住的紅光,靜靜貼在段霖的抑制環邊。
他抓著段霖的頭髮,稍稍平復一下呼吸,令道:「進屋,把燈打開。」
26一夜春宵
◎「爽的。」◎
燈光曖昧,氧氣稀薄,段霖右手撐在雲予耳邊的牆上,左手環在雲予腰上,低著頭和他交換氣息,雙眼合上沉浸其中,看上去像無數次排練過,相當熟稔。
直到雲予皺起眉輕輕「嘶」了一聲,緊接著一巴掌不客氣地呼上了段霖的後腦勺。
「輕點。」雲予用拇指蹭了下下唇,指肚上染了點猩紅,食指輕輕一擦就消失不見了。
大概是被牙齒不小心磕破的,嘴唇上傷嚴重不到哪兒去,段霖卻見不得一點兒。
「咬破了?不好意思,讓我看看!」
段霖想捧起雲予的臉逐幀研究,被雲予又一巴掌拍開了:「小題大做。」
段霖緩緩收回雙手,眼瞼都向下垂了,雲予看他一眼,跟著抬起一隻手卡住他下巴往上抬,同自己的視線出於同一水平:「真沒事。」
或許是燈光柔和,雲予的視線帶了點少有的溫度,段霖和他對視一會兒,伸手環住了雲予的上身,臉慢慢湊上去,輕輕舔了下雲予唇上的傷口:「對不起,我太笨了,不弄這了。」
雲予以為到此為止,誰知段霖這人,一是一,二是二,說一不二,說「不弄這」就真的是「不弄這」,轉而攻向了頸後的嫩肉。
段霖像一隻嗅到貓薄荷的貓,把頭埋在他頸側,下巴順帶擱在他鎖骨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通狂吸,情難自已,無可自抑。
「雲予……好香好香……」
段霖曾一度以為這個世界都是渾濁,惡臭不堪的,他從能感知到omega的信息素起就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埋怨,因為那些味道對他來說和高錳酸鉀沒什麼區別。
念書時就因為他向一個追求者表達真實想法,結果把小o氣得要跳湖而被請過家長。
直到雲予出現,他總能在他附近嗅到夢幻的香味。
段霖幡然醒悟,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或許以前遭受的折磨和錘鍊就是為了遇到雲予,命運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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