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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第4页）

“我们等的时候该做什么呢?”

“公会;项链丢了。”

“对了。我怎么会忘记……”

他回答，突然失去了热情。

雅各布脱下了他的骨护手，戴上了他的肉缝手套，还有他的气味面具。一股蒸汽从面罩底部的通风口喷出后，他指了指大水箱对面那条半淹在水里的大隧道。

“我想我们应该先检查最明显的地方。”

雅各布不是一个自信的游泳运动员，所以，当赫斯克尔游过湖时，他沿着龙门架的走道走到另一边，沿着墙踩水，从龙门架的尽头一直走到隧道。龙门架上和水中有一种沥青状的黑色物质，这是被贪婪之船在巨大的蓄水池里猎杀的拉特曼人的唯一残余，很快，那些逃到小通道里的人也会经历同样的命运。一旦被释放，咒语就不会结束，直到它的目的实现。

他们游到隧道口后，发现了坚实的立足点，因为只有一半的隧道被淹没。弯弯曲曲的长墙蜿蜒穿过阴沟，形成一条笨重的小路，但从不改变高度，这是不寻常的。在它的出口处，有一个较小的贮水池，那是一间长管状的房间，似乎一直通到阴沟的最深处。这第二个贮水池的竖井在上面的什么地方，不难猜出来，因为天花板上的栅栏经常把一股污物从房间的一边泻下来。

“你认为我们在河的哪一部分下面?”

赫斯克尔抬起头，嗅了嗅空气，然后回答:“皇家区和军械库。”

那是相当遥远的北方，雅各布沉思着。他以前到过这么靠北的地方，但不是在这层下水道，而是在中下游，那是祖父多次尝试的一次。毕竟，赫尔姆斯花园的下腹比上面看到的要大，因为它在山腰上挖得很深。只有前两层下水道的大小与上面的区域相似，但随着挖得越深，底部越宽，就像一个金字塔。

在大竖井中央的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由浮力的垃圾和浮木组成的临时岛屿，上面立着一个t形的十字架，上面挂着一个被部分吞噬的女人，她的腿和腹部被撕成碎片，骨头暴露在空气中。

在海斯克尔的帮助下，雅各布游向了小岛，当他们上岸时，小岛颤抖着上下浮动。

“这是他们造的吗?”

这类似于宗教崇拜。”

“即使是最小的虫子也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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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女人喘着气，好像从噩梦中醒来。

“她还活着?”

“太棒了，”

雅各布喃喃自语，他意识到她的伤口本来是致命的，尤其是由于坏死，更不用说她的下肠和肾脏的破坏了。

“巫师。”

海斯克尔抱怨道。

雅各布俯下身，用戴着手套的手抓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这样他就能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睛是乳白色的，大部分头发都掉光了，只剩下几缕头发。她失去了鼻子的软骨，在鼻中隔的地方只留下了两个洞，而且她的下唇在某个地方被咬破了。也许，她曾经是美丽的。

“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