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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念也不覺得是什麼大毛病,畢竟比起它激素水平紊亂、擬態頻繁轉化,這點咳嗽完全是小兒科。
他連著幾天都在吃維生素補劑,將希望寄託於自身的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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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徐牧把燁燁送回隔壁,卡朵接手,並公式化地表示感謝。
徐牧笑笑,說不客氣。
離開後,他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戴上衛衣帽子和口罩,手揣在口袋不想拿出來,出了一趟門。
傍晚的氣溫降得快,明明是秋天,卻給徐牧一種初冬的錯覺。
他緊了緊衛衣領子,呼出的白氣成霧,寥寥飄散。
徐牧按照星網的導航,做了晚班公共飛艦,去了一條頗為落寞的巷子。
「年輕人,你要買什麼?」
徐牧說:「我這有份中藥單子,能今晚加急做成潤喉糖嗎?」
「我看看。」
幾分鐘後,對面的人點頭,「可以。」
徐牧問:「大概什麼時候能拿?」
「很著急嗎?」
「嗯。」
對面的人吸了口煙,「是遇風冷咳是吧?」
「對。」
「你這個單子吃不壞人,但也治標不治本。」
徐牧不置可否,說實話,如果是其他,他未必有把握,但這個藥方……
他只說:「麻煩您了,」
「行吧,留個地址,明天早上我要同區物流送過去。」
徐牧意外,這麼快?該說不說,科技發展了,連帶著中醫也賽博起來了。
「好,謝謝。」
那人抬手,「刷錢吧。」
「嗯。」
第二天
「好了,爸爸要上班了,你在家要乖乖的。」柏念也親了親燁燁的額頭。
「好……爸爸再見。」燁燁乖乖踮起腳,讓柏念也親。
休息了幾天,昨天是柏念也請的最後一天假。
柏念也出門前,莫名跳了下。他餘光瞥過隔壁的門,紋絲不動,並沒有出來什麼人。
他不再多看,匆匆走到電梯。
叮——數字變成「1」。
柏念也踏出電梯門,抬頭,僵住。
「念也哥,早。」徐牧剛在外面晨跑完,額角沁汗,胸膛微微起伏。
來來往往的人都長衣長褲,甚至穿了件外套。
只有徐牧,灰色短袖運動褲,黑色運動髮帶繃著額頭,眉眼冷峻,尚且帶有幾分年輕意氣。
這一個多月,尤其是後面的時間,徐牧幾乎都在高強度的鍛鍊。
他覺得原主身體太瘦弱了,本來就高,不吃飯和竹竿似的,後面徐牧來了後,狂吃海吃,才算把肉補回來。
現在通過有氧和無氧運動結合,距離徐牧想要連成的身材,稍微有了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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