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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吗”
苏佑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艳如同血滴的朱砂痣,还有下方那一点雪白上的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怎么回事。
“可以。只是上药而已。”
顾慎眼眸深沉,言语平静而缓,以至于表面上真的平静如水,毫无异常“以后我受伤了,你不也得给我上药吗”
“哦是哦。”
苏佑想了想,似乎以后如果顾慎打丧尸或者在斗争中受伤,他和顾慎名单绑在一起的,而且如果顾慎众叛亲离了,他还真得给顾慎上药。
也是,不就是男人之间互相上个药而已,他自己乱七八糟地乱想,居然污蔑侮辱顾叔叔。
顾叔叔严正板直,怎么可能会有异常。
都是他,脑子太笨,装不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麻烦叔叔了。”
苏佑更加扯下自己的衬衫,白皙粉的手肘贴着衬衫,露出自己胸膛,他送上去,还顺带抽了一根新的面前,眼巴巴望着顾慎“可可不可以轻一点我有点害怕。”
糟糕的言语,说出的人毫无察觉,水眸软,隐约恳求。
“”
顾慎垂眸,看着面前的面前和苏佑,平静无波的水面下情绪暗涌,他声音沙哑,应道“好。”
苏乖顺地挺起胸膛,把自己送了出去,腰身弯出一道弧度,像是勾着最轻巧的一道弯月,好让顾慎方便擦药,
顾慎看着苏佑的动作,垂眸敛目,低下头捏着棉签,神情认真着给苏佑上药,擦伤似乎是抵着朱砂痣的凸起边缘搓磨过去的,有一点周边最严重,皮破了轻轻往外渗血,顾慎棉签出擦掉血丝,再用药水先覆上,再用棉签轻轻蹭开,再蹭上一点药物,涂上那一点红艳又娇嫩的朱砂痣上,他力道轻柔,苏佑果然没觉得多疼,但是却很痒。
像是蚂蚁的脚步踩过身上的那种细细的痒,苏佑被磨得难受,不时皱眉,最后实在憋红了脸,忍不住伸手掐上了顾慎的肩膀,男人健硕的身形一掐下去全是硬的肌肉,他指尖都掐疼了,自己无知无觉地红了眼睛“叔叔有点痒。”
“嗯。”
顾慎应了声,目光扫过那两点相近的红,俯下身凑上前,他的头擦过苏佑的下巴,吓得苏佑连忙缩了肩膀,抱住顾慎的头,颤颤巍巍地问“叔叔叔干,干什么”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在咫尺,苏佑手足无措,满脸通红,顾慎撑在他身边的沙上,抬起头看他,带着一点古龙香水的味道缠着滚烫呼吸在两个人之间散开,顾慎声音低沉,说“不是痒吗吹一下就不会痒了。”
“”
苏佑低头和顾慎对视,自己愣了片刻,才犹犹豫豫地应道“哦,这,这样啊。”
真是,他自己总是乱多想。
居然这么对顾叔叔。
苏佑眼神软怯,艰涩着,慢慢地松开顾慎的头,挺起了胸膛“谢谢顾叔叔。”
顾慎看着苏佑,低头垂眸,应道“没事。”
顾慎在就近的距离里,耐心处理在眼前被放大的那颗朱砂痣,然而目光却不时会扫过顺着胸膛呼吸而起伏错落的那一点尖。
小,很漂亮。
他力道注意都不减,面色不改,依然捏着棉签耐心给苏佑擦药,严肃认真地像是考古学家对待刚刚出土的文物,却或许过于认真,修长大手的侧边总是不时擦过下面的红点。
苏佑本身心口的皮肤一直被顾慎呼吸烫着,不时被擦过,他顿时更难受,忍不住捏紧了手下能握住的肩膀,男人身形极大而宽,他一只手都掐不住肩膀,颤颤巍巍地试探着喊“叔叔”
“”
顾慎又抬头,金丝眼镜在眼前衬着严肃,顾慎反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
苏佑低下头,另一只手掐紧了沙,自己脸红耳赤,眼神乱,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话太难开口,不知道怎么表述问题,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在意这个是不是太小气了。
叔叔都帮他擦药,对他这么好了。
他再胡乱提要求,简直就太得寸进尺了
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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