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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若看了温雪言一眼,“大师兄,你这位弟子人缘不错。你放水让她进来,我今儿个才明白是为什么。”
温雪言碍于倾若的意思,只叹了一声,对台下道:“都闭嘴,哪那么多废话,听倾若仙上的。”
荀音知道倾若不是个好斗的,她眼珠一转,道:“众位的好意荀音心领了,但我既然要留,就得凭本事,既如此,请倾若仙上指定人选吧。”
温雪言圆眼睛老远就来瞪她,意思很明显,“说你实在你还真蠢,她指定人选,你不死定了吗?”
倾若冷哼一声,知道荀音这点小心思了,“瞧瞧,好人都让她当,我秉公办事,却直接让她三两句说成恶人,你这小弟子可有一手。”
她抬手指了清之和另外两名没给荀音抱不平的弟子,说:“就你们吧,都给我好好打,放水者一道滚出仙山!”
底下又是一片哗然,这不欺负人吗?
这倾若仙上也太过分了,大师兄清之可是众弟子中修为数一数二,资历也是最好,而另外两名,那是出了名的愣头青死羊眼,谁的面子也不卖。
荀音表面淡定,心道,妈的,死定了。
不过还好,这三名对手,并非要她都打赢,而是只要打得过其中一个就好。
如此一来,她就得挑着软柿子捏了,而且,还得想办法智取。
第一个,便对上那位粗眉毛的。
她不了解这位,但一看这吊梢粗眉毛,就知道此人生性刚硬,很不好对付。
“师兄,瞧着你眼生啊,上次火锅宴没来吗?”
……
“师兄,瞧着你眼生啊,上次火锅宴没来吗?”
那粗眉毛都没废话,上来就是一个猛虎激突,剑势暴劈而下,专冲着不好防守的死角砍。
荀音的剑一抗,先被他砍出一道豁口,崩出一道锋利铁片,划伤了她的脚踝。
喜雨在台子底下大声骂那粗眉毛:“你是不是疯了?有种你一会下台别走!”
她要替荀音出气。上次荀音替滨西州说情的事,许多弟子都记在心里。
荀音有情有义,她的天赋和努力也都被大家看在眼里,为了留下,来仙山后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为什么就不能换一个留在仙山的资格?多给一点点机会?
荀音绕过那粗眉毛的剑,低头挽出一道剑气,瞬间砍伤了他一条腿。
他一下就朝右边歪下去,用剑撑了一下,才勉强没倒下。
荀音道:“得罪!”
台下都在欢呼:“好!”
倾若也拍拍手:“不错,有点能耐。”
荀音乘胜追击,冲上去和粗眉毛对上。
可那人可真是寒碜,每一剑都恶毒不留情。
粗眉毛本就占上风,却突然在荀音躲开一剑的当空,甩出了自己的命剑!
此乃是剑修在体内修成之剑,荀音听都没听过,也根本反应不及。
只听粗眉毛低声道:“滨南州我重孙一家都死了,你还有什么脸活着?”
这句只有荀音一人听见,他一式命剑杀来,剑势如虎。
原来还是有许多人怀疑,她是滨南州的罪魁祸。
荀音敌不过,但她也不愿做冤死鬼,大喊:“师兄手下留情,该给滨南州偿命的人不是我!”
奈何这粗眉毛还不刹住剑,直勾勾的抹过去,一下子划开荀音白天鹅似的颈子,落下了一串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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