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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当然明白刘牢之的心思,任何的空口许诺都是虚的,需要来点实际的。结义乃是拉近关系的最好方法。虽然誓言没有什么约束力,但是背弃誓言者,将要受到道德和舆论的谴责。在这年头,即便背信弃义是家常便饭,背叛和背刺是常见之事,但表面上却是个个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的。以结义这种方式拉近距离,安抚对方是有效的办法,起码在表面上是将刘裕和刘牢之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刘牢之会安心一些。
但其实,对于刘裕和刘牢之而言,这样的束缚都轻薄如纸,根本不具备任何的约束力。
酒宴摆上,两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高雅之在旁把盏,神情古怪。平白无故多了个叔丈人,而且刘裕的岁数比自己还小两岁,这个叔丈人来的也太便宜了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双方这才正式进入正题之中。
“兄长,计策大获成功,重创朝廷兵马。南郡公甚为高兴,对你赞不绝口。我听说,司马道子下令让你率军前往接应,让你为他断后,保护他大军撤离。兄长,你是怎么想的?”
刘裕问道。
刘牢之呵呵笑道:“司马道子这小贼,这时候想起我来了。又要我替他去送死了。我岂会听从他?我让雅之请你来,便是要问计于你,下一步我们当如何?”
刘裕笑道:“其实到了这一步,倒也不必遮遮掩掩。兄长,南郡公率大军已经开始追击,绝不容司马道子逃走。所以,我们要做的很简单,便是当头拦截司马道子的兵马,将他们困在路途之中。南郡公大军一到,便可前后夹击,将司马道子的兵马尽数歼灭。兄长意下如何?”
刘牢之端着酒杯沉吟道:“凭我们?恐怕拦不住他们啊。司马道子手中还有十几万大军,我手中不过一万余兵马,如何拦阻?就算我伪作接应,突然袭击,怕也难以成功。别到最后,搭了手下将士们的性命。依我看,不如让他们撤走便是。反正他们也败了。危机已解,南郡公又何必担心?”
刘裕摇头道:“兄长。你想的太简单了。司马道子恐不会罢休,我估计他们是要退回夏口固守,伺机再战。若不趁此机会解决他们,则会错失良机。况且,他们也定已经明白兄长和他们离心,只是眼下不说罢了。一旦站稳脚跟,第一个对付的便是兄长你。眼下必须要下狠手才成,不可有任何的放松。南郡公的意图是,此次将司马道子的兵马一网打尽,便可前路宽阔,直捣京城了。”
刘牢之沉吟道:“可我们拦不住啊。就算加上你的五干兵马,又如何能够阻挡?更别说,我们身边还有王凝之的一万兵马,驻守于夏口城中。我们稍有异动,王凝之便会立刻知晓。那厮便是司马道子故意留下来监视我的。”
刘裕沉声道:“兄长,若拒夏口而守,必能挡住司马道子的兵马。起码可以拖延他们几日。这便足够让南郡公的兵马赶到。我们兵马虽少,可我有火器铁炮,定可为之。以兄长领军之能,惧他何来?”
刘牢之皱眉沉吟,听到火器二字,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底气。夏口城地势险要,近来正在修补城防。若有火器助力守城,未必能守住,但拖延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若是将司马道子的大军拒之于夏口之西。等桓玄大军一到,便可围而歼之。既然背叛了司马道子,便要彻底的解决了他,否则将来必为其所忌恨,恐寝食难安。
“若有贤弟火器相助,必能守住数日。只是……麻烦在于那个王凝之。这厮守着夏口,手下有一万精锐。我的兵马是不能进夏口的,我一动,他必防备。那厮缩在城中,也不愿出城,甚是有些难办。”
刘裕长吁了一口气道。
刘裕皱着眉头,思索道:“果如兄长所言,确实是有些难办。司马道子命他守夏口,正是为了防着兄长。得先想办法夺了夏口才成。但大军一动,他必有防备。如之奈何?”
刘牢之沉思良久,缓缓道:“贤弟,我有一计,能让我进夏口。只是也许要委屈贤弟,还要冒些风险。”
刘裕沉声道:“计将安出?”
刘牢之凑在刘裕耳边,口唇翕动,说了一番话。刘裕闻言大喜,哈哈笑道:“好计谋。好计谋。兄长此计大妙。”
刘牢之哈哈大笑,举杯道:“只是要委屈贤弟了。来,为兄敬你一杯,事不宜迟,咱们今晚便动手。”
刘裕笑道:“委屈什么?只要计成,别说绑了我,便是捅我几刀,又当如何?”
刘牢之大笑声中,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
二更天,夏口城衙署之中,左将军王凝之已经上床歇息。
白天接到了命令,要自己会同刘牢之的兵马前往接应大军。王凝之不敢怠慢,立刻整军。但刘牢之磨磨蹭蹭,非要说明日一早才能动身。王凝之只得同意。
晚间早早上床,为了明日能够精神充足。毕竟是养尊处优之人,此番领军出征讨伐桓玄,是王凝之生平第一遭领军上战场。感觉辛苦无比。一想到明日要受马匹颠簸之苦,王凝之头皮都麻。
其实对他来说,领军打仗确实出了能力之外。吃喝玩乐写写诗下下棋倒是强项。不过好在司马道子也没有倚仗自己的想法,命自己率一万兵马留守夏口,监视刘牢之的兵马。
但司马尚之战败的消息传来,王凝之是着实吓了一跳。司马尚之虽然和自己平素不睦,自己也看不惯他的嘴脸,但是突然间五万兵马覆灭,司马尚之和司马恢之也死了,这件事让王凝之颇为惊恐。
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这些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耳听得二更鼓响,正有些迷迷糊糊之意的时候,突然间外边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
“禀报王将军,刘牢之在南城门外,要求进城见王将军。”
王凝之一骨碌爬起身来,讶异道:“怎么这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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