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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抱怨:“你舅舅总是支使你,却不肯多雇些人。”
“依我说,你不如跟舅舅分了家,让他把食肆给你一半,你自己开家店做老板,岂不比给人打杂强?”
蔡家小姑娘原本也是伶牙俐齿的性子,只是刚刚祭拜过亡母,情绪不佳,一时间被说得低了头,食客们见状,讪讪笑了两声,也不继续逗她,而是聊起了之前的话题。
另一位食客中肯道:“近来外面生病的人不少,许多人都没从城外回来,许多店家的人手便紧张起来。”
之前说话的那人摇摇头,显然不是很赞同:“何至于此。”
“也不晓得今年会不会有那些飞来飞去的大夫到郜方府看诊。”
“虽说盼着那些人来,可惜几年也未必能见到一回。”
“实在不行去镖局问问,听说那边也有出色的郎中,可惜多是治疗跌打损伤的。”
朝轻岫听到那两人的话,猜测对方口中“飞来飞去的大夫”
,指的应该就是武林人士。
虽然还没进入江湖,不过知道当前世界的武林人士挺注意医学发展,也是个颇让人感到安慰的消息。
作为主家,徐小郎一直在劝客人多多用饭,不过朝轻岫刚刚吃过一餐,食欲不够旺盛,含蓄地吃了两碗饭后就起身准备道别:“徐君厚意,本不该推辞,只是家里还有些杂事,无法多留。”
徐小郎赶紧道:“那我去为您叫一辆车。”
朝轻岫摇头:“不过两步路的功夫,叫车反而麻烦。”
她走到蔡记楼下,出门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正在将一个年轻女孩子往外赶。
那个女孩子穿着麻布衣裙,家境显然十分一般,眼尾略有些红。
伙计:“拿着之前的工钱便走罢,不是店里不肯接着雇你,你家里人生病,若将时疫传染给食肆内的其他人,又该如何?”
女孩子听了,并不多话,只欠身行了一礼,然后低着头就要走。
徐小郎送朝轻岫出门,他本就心软,今日顺利找到了妹妹,更是想帮旁人一把,此刻看到眼前一幕,立刻从怀中取出荷包准备施以援手,替对方缓解一下经济上的窘境。
就在此时,那个女孩子忽然用袖子掩住口鼻,走到角落里咳嗽了两声,周围人留意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身边有人喃喃,声音里透着惊惧之意:“莫非真是时疫!”
无论朝廷还是武林,都储备了不少医学方面的人才,偶尔也会有大夫出门义诊,然而对平民百姓而言,生病依然是一件可能导致严重后果的大事,每年死在寻常伤风感冒上的都大有人在,何况是疫病。
朝轻岫倒不大在意,这并非是因为穿越后的衣食住行还有就业前景已然艰难到让她特别想把生死置之度外,主要是因为内功多少能加点对疾病的抵抗力,相比于在场的其他人,她算是最不容易受到影响的那一个。
眼见旁边的路人已经有些慌乱,朝轻岫暂时将《清心诀》从装备栏上卸下,换成《岐黄书》,然后对那个女孩子道:“可否请姑娘伸一伸手,让我看看脉象?”
那个女孩子本不想靠旁人太近,听到“脉象”
两字时,略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伸了过去。
朝轻岫一手托着女孩子的手腕,一手按在对方的寸关缺上,诊完右手又诊左手,随后让人张口看了眼舌苔,然后道:“脉略有些浮,舌苔微白,是风寒之症。”
自从穿越以后,她已经当着众人解决过两次案子,言语中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气度,围观人群看到这一幕,也不自觉地安心了三分。
旁人问:“那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就算朝轻岫没装备《岐黄书》也不难回答出来:“这姑娘症候甚轻,煮点葱白生姜水,喝两天发一发汗便能痊愈。”
女孩子道过谢,又恳切道:“我家住在清波街边上,大夫可否再去瞧瞧我姐姐?”
清波街就在朝轻岫回家的路上,她点了点头,之前那位徐小郎早就十分有眼色地去喊了辆马车,送两人回家。
那女孩子小心道:“我叫李逸,我姐姐名叫李遥,请问大夫怎么称呼。”
朝轻岫:“我姓朝,名叫轻岫,非大夫,只是读过几页医书。”
她自然实话实说,当然那几页医书其实就是白天刚看的这一事实,委实不必非要说出来降低患者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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