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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他男孩子也不喜歡，女孩子也不喜歡，沒有性取向，可能那方面，也是萎的……

看到答案，華明月驚恐地看向被子中央，接著抬頭朝媽媽為自己急切辯解，「媽媽，你相信我，我一點問題都沒有！我那裡好得很，跟我一樣，天天都是個好精神小伙子！」

寧女士無語接過電腦，看完兒子性取向的答案，揉著腦袋道：「說，他為什麼跟你求婚？」

「哥哥不是跟你說了。」

「你哥哥叫華明通！」

「那是親哥。」

「親哥就不是你哥哥了？」寧女士嗓門很大。

「哎呀……」媽媽小題大作，華明月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脾氣要那麼大，但媽媽是統治這個家庭的女王，華明月也不敢跟她對著幹，嘟著嘴道：「哥哥都說了，為什麼還要我說啊？」

你那哥哥說的是「我很愛明月，我愛他，我想跟他結婚，養他一輩子，照顧他一輩子，」說得華晨曦想讓他閉嘴，她兒子有手有腳有家庭財產，又不是個廢物，用不著他養，更用不著他照顧。

但寧明陽是個從來只做不說的人，類似的話，華晨曦認識他18年，她一次也沒聽他說過。

他能說出這種話來，那份量，可能比現有的法律還要更像一條鐵律，華晨曦很想反駁他，但寧明陽本人本身所代表的那種力量和權威感克制住了她那種衝動。

看著堅定沉默的寧明陽，她沒法說出那種「我兒子用不著你養你照顧」的話。

也不好意思問出「你是什麼時候愛上了我兒子」之類的話。

兩人雖然認識了很久，人家有一段時間讀書的錢也是她兒子出的，他們也經常一起吃飯一道出去旅行，但寧明陽不喜歡說話，跟她說的話很少，兩人之間，其實並沒有那麼熟。

其實寧明陽也不需要她家兒子養，寧晨曦在兒子提起助養他的要求不久之後就從熟人那裡得知，寧明陽不缺錢生活。

他雖然是個，但政府願意養他，外面更多的是人想幫助他，他不缺幫助他的資源，所以他們當時這些大人的討論是，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寧明陽其實是想借著華明月進入一個家庭，去感受一個家庭的溫暖。

華家確實是一個溫暖的家庭。

寧明陽來了，寧晨曦是把他當親兒子對待照顧的，華家人也是，寧明陽不太說話，其實也跟華家人相處得很好，因為他很聰明，他能跟華家爸爸談工作，能幫華家哥哥輔導功課，還能照顧從小丟三落四，走哪都像個沒長心眼的傻白甜的華家小兒子。

他們很像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