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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五角星
劭群小时候吃饭非常挑食。跟他年龄相仿的,他是最弱的。
农村的村落里,相仿的就是玩伴,一起玩耍,到处闯祸,胶东半岛管闯祸叫作业,字是不是这么写劭群也不知道,但是大家都是这么说。
这些年龄相仿的或者比他大点的孩子,劭群都闹不过,劭群曾经一个一个的试过,别的孩子让他一个后半腰,劭群都愣是摔不倒,反倒是自己经常被他们摔的鼻青脸肿的。有一次在村子的北门,一个叫庙前的地方,劭群被一个赵姓的孩子摔倒在地,被压在地下,劭群半天翻不过身来,一直到现在,劭群都会有被别人压的心理阴影。
后来,劭群跟电视上学了一个动作,躺在地上转圈圈,用腿蹬人,别人近不了身,这下倒挺好,可是衣服被磨破了,为此回家又是一顿揍,所以慢慢劭群就不跟他们一起玩耍了。
跟劭群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就是两孩子,一个是赵姓的,叫建国;另一个是卢姓的,叫致平。他们仨经常一起玩,因为那两个小,所以劭群就是老大,去哪里玩,玩什么,劭群说了算。
夏天偷偷跑到水库里洗澡,跑到河里摸鱼,偷瓜摸枣也不少干。有时候还能看到地里边长得半大不小的瓜,不是专门的瓜地,而是粮食地。大家管这种瓜叫屎瓜,就是大人们给地里上肥料上粪的时候,粪便里面带的瓜种子,到了地里生根芽,就长出瓜来了。搞到这些瓜是劭群他们主要做的事。
致平他家人都在城里,他来到村里,就是到乡下爷爷奶奶家,他也不跟大一点的孩子玩,他爷爷奶奶说那些孩子都是野孩子,可以跟劭群一起玩。
但是劭群需要到地里干活。后来致平想了一个办法,大概意思是两人一起干半天,相当于把一天的活干完,这样就可以玩一个下午。这在大人眼里边是可笑又不允许的,农忙时节地里的活是永远干不完的,不像现在,地里基本上见不到干活的人,播种灌溉收割全是机械化。
劭群小的时候跟着哥哥国群和永群去地里干活,割麦子割谷子,无论多少亩,都是用镰刀一刀刀割的,弯着腰收割,然后打捆,还要捡拾掉落的穗子。割的过程中经常在地里看到蛇皮,这是害怕的;还有鸟窝,有时候还有鸟蛋,鸡蛋黄一般大,这是欢喜的;有时候还会突然看到兔子,这是兴奋的;各种蟋蟀、蚂蚱,都是稀松平常的。总之,乐趣无穷,乐在其中,这些乐趣唾手可得。
唯有沿着地边道路骑着车子,驮着箱子,叫卖冰糕的,劭群只能望而不得,思而不得,馋死了,大热的天,吃上一口,冰凉冰凉的,美的享受。
有时还能从地里捡到传单,天上还会有高高的白色气球,听哥哥们说,那是台岛从海上放过来的,可能是要搞破坏活动,需要警惕,现随时报告。
最拴人的活是种棉花,从芽开始,人就要蹲在地里侍弄,棉花树多高人就要蹲多高,站多高,所以干一天活腰酸背痛。刚开始,边长边“抹耳子”
,长到一定的高度要打心,也就是摘旁心,还要“打公枝”
,贯穿其中的就是捉虫子,打农药,每天都有活干。父母为了激励劭群捉虫子,给了一个瓶子,按捉到的虫子个数奖励。劭群记忆中,很小的时候,大家从生产队回来,都要到队部交虫子,大概是一样的套路。
只有下雨的时候,不用去地里干活了,所以下雨天是劭群最喜欢的了,包括现在也是这样。一到下雨天,劭群的内心就按捺不住了,总想溜出去,找伙伴玩耍。而大人往往很焦燥,因为一下雨就干不了活,地里长草,虫子吃苗。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父亲说过,人糊弄地皮,地皮糊弄肚皮。到了年底,交不上公粮,验不好棉花,难受的是自己。
父亲对交公粮特别重视,都是要保质保量。劭群经常跟着去验棉花,可以坐车,还可以赶牛车。孩子能赶牛车在农村也是一种自豪,劭群能自己赶着牛车从地里往家里运玉米。劭群在路上学着父亲喊叫着牲口,“唔,唔,唔啦啦”
、“依来依来”
,有模有样。劭群自豪,父母高兴。父亲刚教这些口令的时候,说过“唔,唔”
是向东,“依来依来”
是向西,实际上靠外和向里的意思。如果“唔,唔”
是向东,“依来依来”
是向西,牛掉头口令就反了,就不对了,劭群就经常疑惑,但是劭群还是按父亲教的用,只不过别扭。后来,是村里人说了里外的口令,劭群反而感觉他们不是正宗的,但却是对的。
劭群记得他们家验的棉花,无论怎样努力,最高到38或39棉,数越大越好,数大给的钱多,的棉籽油也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是有能人的,有些人家轻松到41或42棉,父亲说他们的棉花比自己家的差远了。还有人能把石头当棉花包带加工厂里,一时风波起,然后不了了之,他们也就是听听,顾不上,管不了。
雨一停的日子,就要早出晚归的农活,把落下的农活追上来,就像工作中的加班,劭群感到无比的累。而且这个时候,也是父亲经常脾气的时候。即便如此,劭群还是喜欢下雨天,正所谓好了伤痕忘了痛。这一点,致平跟劭群始终一个立场,就是需要多多的下雨天,想多多,要多多,正如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致平有一个红色的五角星,是劭群最喜欢的,劭群特别想把这枚五角星佩戴到自己身上。劭群也很纳闷,为什么自己家里边没有五角星?
劭群也非常想拥有一顶大盖帽,母亲曾答应他要给他买一顶大盖帽。每五天一个集市,逢二逢七,劭群都会远远的在家门口相迎母亲赶集归来。母亲的自行车还没有停稳,劭群就急不可耐地上去翻找,翻遍了所有的袋子,就是希望看到朝思暮想的大盖帽。可是每次都没有,希望都落空。母亲要不说没有卖的,要不说等下一次,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等到后来,劭群入学报到时,在母亲的注视下,在北6学院第一次戴上了大盖帽。母亲却说了句,怎么也不好看。
红五星,劭群也得到了,就在他们家族的过堂里。劭群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劝说致平把五角星放到过堂的墙壁缝里。这枚五角星劭群只高高兴兴的佩戴了一天,第二天便被致平哭着鼻子抹着眼泪要回去了,为此劭群被毒打了一顿,一直到他真正拥有了自己的五角星之前,他没有碰过五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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