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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定。」謝鳴軒親吻他淡紅的眼尾,「有人請客,等會兒他問你吃什麼,你就挑貴的點。」
「不好吧?」寧溪感覺眼睛痒痒的,伸手推他的臉,不讓他親。
「他有錢。」謝鳴軒笑出聲,朋友不就是用來坑的。
寧溪和他一條心,既然有人請客,那還客氣什麼。
m國的比京城還要冷,外面刮著大風,風裡夾著雪,直接灌進脖子裡,不縮脖子都算你有骨氣。
「還好帶的衣服多。」他外面套了件羽絨服,裡面還穿了三件衣服。
寧溪在謝鳴軒的幫助下擦了寶寶霜和護手霜,讓抬頭就抬頭,讓閉眼就閉眼,小廢物一樣任人擺布。
小廢物樂得自在,反正謝鳴軒喜歡掌控他,那就擺爛任寵,他沒什麼遠理想,只是想珍惜現在的時光。
寧溪無可避免的想到了為零的仇恨值,鬱悶剛升起就被他甩出腦袋。
想再多也沒辦法讓仇恨值上漲,還有那麼長時間,不急於一時。
謝鳴軒把臉埋進他軟乎的圍巾里,鼻尖抵著臉頰:「好香啊寶寶。」
「……是寶寶霜的味道。」在一起這麼久,寧溪還是沒辦法對這張臉產生免疫力,一湊近便不可控制地臉紅心跳。
圍巾把男人阻擋外,不然他一定會在那細白的脖子上留下印記。
「我們走吧。」寧溪感覺到謝鳴軒情緒變化,生怕還沒出門又要被按著欺負。
男人的精力過於旺盛!好可怕。
謝鳴軒帶他出門,到酒店樓下,寧溪還想問是不是要打車去,一輛改色磨砂黑轎車穩穩停在面前,車面的黑調冷硬又優雅。
寧溪不懂車,哇了一聲:「它和你長得好像。」
謝鳴軒輕挑眉:「哪像?」
「你生氣的時候,臉和它一樣黑。」寧溪煞有其事的樣子。
他天天待在辦公室,不知道看謝鳴軒訓下面的人訓了多少回,每次黑著臉他都會被嚇到,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這條小魚可不禁嚇唬。
謝鳴軒笑了一下,沒否認。
車門打開,一個身穿西服的肌肉壯漢從上面下來,西服被他的肌肉撐得滿滿當當,壯漢板著臉來到他們所在的一側。
壯漢氣勢洶洶,寧溪眼皮一跳,抓緊謝鳴軒的手:「他、他不會聽懂了吧?」
他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又沒有罵人,肌肉壯漢不會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砸他吧?
「Boss。」肌肉壯漢恭敬地打開後車門,對謝鳴軒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
為什麼要叫謝鳴軒叫Boss?
軒妃,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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