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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謝鳴軒和余潮私底下關係很好,他才是真正的小丑吧?
寧溪咬著唇,心想:「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要和他一起泡溫泉,以後也不要和他玩!現在我就下車走回家!」
謝鳴軒本來就和余潮沒關係,遲疑也只是因為寧溪吃醋的語氣:「嗯,以後我不和他玩。只和你玩。」
他以為寧溪會開心的說「好耶」,沒想到寧溪眼睛一紅,眼淚直接滾出來。
寧溪上一次哭好像也是因為他,喝醉了酒還要被他欺負,委屈得要命,哭得很兇。謝鳴軒坐在床邊哄了他好久,費老大勁才讓他停下。
「怎麼了?」謝鳴軒把車停到路邊,解開安全帶俯身過去,「哭什麼?」
寧溪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他就是想,就是難受。謝鳴軒不說話的時候他就開始醞釀,那句「只和你玩」戳中了他的心,眼淚不知道怎麼的就冒了出來。
冒了算了!它還停不下來!
好丟人!
既然如此那就一直哭吧,不說話不解釋,丟的就不是他的人。
謝鳴軒掐著他的下巴,那張小臉上掛著淚珠,那副可憐勁兒真叫人心軟:「我做錯事了?你和我說,我給你道歉,嗯?」
「不要——」寧溪邊抽泣一邊搖頭,「都怪你都怪你。」
「好,都怪我。」咔噠一聲,寧溪的安全帶也被解開,手裡的包子和保溫盒被拿著放到中控台上,腋下一緊,整個人被抱著拖到主駕駛。
屁股底下軟軟的,是謝鳴軒的大腿。
寧溪這才發現他已經雙腿分開跨坐在謝鳴軒腿上了!
「啊?」寧溪扶著謝鳴軒的肩,耳朵紅紅,「你,你幹嘛?」
「哄你。」
「哄……我?」
謝鳴軒嗯一聲,一手扶著他的腰,仰頭:「嗯,哄你。」
「哄人至少要抱一下吧?」處於悲傷中的人很脆弱,順杆子就要往上爬。
謝鳴軒輕笑一聲,把人壓下來抱住,為了讓他趴得舒服一點,還不忘調整座椅角度。
謝鳴軒身上好暖和,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一模一樣。
寧溪腦袋靠在他身上,嘴角根本壓不住,他就知道謝鳴軒是偏向他的:「拍拍背。」
得寸進尺。
謝鳴軒依著他,給他進行拍背服務,等到寧溪不再抽噎才停下:「有沒有哄好?要不要再抱一會兒?」
「再抱一下。」寧溪用臉蹭蹭他。
「好,再抱一下。」
……
在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又趕上高峰期堵車,兩人下午才到溫泉村。
「這一整個村都是你朋友的?」寧溪趴在窗口往外看,感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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