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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捉襟见肘的狼狈。
狼狈不会消失,但却会转移。
以前为此狼狈的是虞渔。
而如今却变成了他们。
不光是因为虞渔的漂亮。
而是……因为更多的东西……
*
虞渔带男朋友回家的消息,不知怎么地也传遍了整个江城的二世祖圈子。
当然也就传到了韩昌柏的耳朵里。
韩昌柏面不改色地摔碎了手里的茶杯,虎口被烫得发红也好像毫不在意。
*
的确不太一样了。
韩昌柏回到书房,静坐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他开车路过了虞渔家门口。
院子外面没有人,但是有一个雪人。
是个可爱的猫。
他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看到雪地里写着一行字。
xjc?yy。
人虽然不在外面,可韩昌柏心里有了答案。
那一瞬间,浑身都痛起来。
以前在军队里训练最狠的时候,韩昌柏也没有这种感觉。
一点风从打开的车窗里灌进来,从手腕冷到脚底。
他掉头回了家。
他又想起分手的那个雪天。
韩昌柏是后知后觉感到后悔的。
他后来每次思索起虞渔的话,便感到一阵空茫。
那时他只觉得,自己是虞渔最好的选择,在她同其他不三不四的男人见面的时候,他理应给她一点教训。
冷处理,冷暴力,欲盖弥彰地让她吃醋。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
最后落得了个分手的下场。
韩昌柏一直感到不甘心。
和所有对虞渔抱有说不出口心思的男人一样,韩昌柏自从和虞渔分手,便如同神经质一样,时时刻刻地关注着虞渔的一切消息。
越是关注,韩昌柏便觉得,虞渔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当他曾经用金钱和地位来衡量他与虞渔的关系的时候,虞渔便开始从心。
当他开始从心的时候,虞渔却已经走上了一条灿烂得旁人无法企及的道路。
过年时候,大院里的人按照惯例拜年。
韩昌柏记得那日他在她家门口等她的时候,她都发了很大的脾气,没有一点要让她进屋的意思。
然而这次拜年,虞渔却将谢竟存带在身边,带他认识了大院里所有左邻右舍的长辈。
那些从来不拜年的年轻二世祖们听闻虞渔来拜年了,一个个也都走动了起来。
她穿着大红色的绒毛风衣,耳朵上别了一个小小的红丝绒珍珠发卡,朝谁都笑得灿烂温柔,挽着男友的手,向长辈们介绍:“这是我的男友,也是我的未婚夫,今年他来我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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