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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女大學生就已經給人非常強的專業感,她們在背後不知付出了多少汗水,彼此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
開場不到十秒,台下已是鴉雀無聲。
宋持風坐在台下,看著台上整齊劃一的女孩子們,回想起楊開遠前幾天那句「一群人里,總有個最出彩的」。
這句話說的就是寧馥。
水袖在她手中不再是柔軟的代名詞,仿佛成了一件活物,來去自如,時如軟劍,時如長鞭,她揮舞的每一下都準確地擊打在背景鼓點的重拍上。
尤其在第一幕結束第二幕起的時候,整個舞蹈立刻換了一股味道,音樂清而柔,她手中的水袖頓時成了天際的雲,水中的波。女孩臉上是粉潤的桃花妝,眉心一點花鈿,柔媚至極。
舞畢,台下掌聲雷動。
寧馥與同學快步走下台,直到回到休息室看見化妝鏡,才意識到自己是怎樣的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她演出服的內襯近乎全部濕透,額角與脖頸都掛滿了涔涔汗珠,髮際線的細發被汗水黏住,就連臉也紅得很是狼狽。
「你說我們學校好歹也是個全國屈一指的名校,禮堂舞台搞那麼氣派,怎麼偏偏在高度上偷工減料?那個舞檯燈離舞台那麼近,跳一半熱死我了,我家浴霸都沒那麼給力。」
室友林詩筠一邊擦著自己臉上的汗一邊給寧馥遞來一張紙,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有點兒好笑地說:「來,擦擦吧,你這齣汗量,我真怕你脫水了。」
雖然寧馥確實是容易出汗的體質,但今天好像不太尋常。
舞台光的熱固然是一部分,但剛才在跳舞的過程中,她感覺到觀眾席中有一道滾燙的目光,幾乎不曾分去給旁邊任何一個同學,全程都準確而直白地落在她身上。
那目光十分強烈,炙熱到如有實質,仿佛在她每一舉手投足間,都在她的皮膚上留下輕微的酥麻觸感,但當她在動作變換中抽空去台下尋找時,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目光讓她直到現在,心跳都還亂著。
但演出已經結束,寧馥知道沒必要再去管這些,只需要記住她們的表演大獲成功就行了。
她換下演出服從更衣室出來,還沒來得及卸妝,就看班導從門外進來:「姑娘們,誰有空啊,來三個,待會兒給上台演講的校友代表獻花。」
一群女孩子累了一天,到現在飯都沒吃一口,和班導關係又好,直接就嗲著嗓子吐槽起來了:
「哎呀!幹嗎呀,我們剛下台呢!氣都還沒喘勻呢!你討厭。」
「其他班的女孩不能送嗎?我感覺獻花好尷尬啊!」
「就是嘛,班導你去送得了唄,誰去不是去。」
「嘿,你們這話說的,今天校慶匯演全程錄像,不得找幾個好看的去送啊,搞得跟我們學校沒人了似的!」
到了大四,這群人已經從一群小麵團成了老油條,班導也和她們鬥嘴鬥成習慣,掃了一圈看向已經換好衣服的寧馥和林詩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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