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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穿着淑女,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鹿言继续,“而林惜的样子,我也可以有。换个衣服、说话放缓、动作放缓,不张扬,不张牙舞爪,乖乖的。”
我也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你想要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有。
所以……
“别选择除我之外的人,好吗?”
这句,鹿言说的小声而委屈。
“鹿言。”
陆庭渊却沉着脸,连名带姓的叫她,“这样的话,不准再说出。”
鹿言心里‘咯噔’了下,刺的厉害。
“鹿言你很聪明,你更要明白我们之间的身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陆庭渊说时,人已经站起来,走到鹿言位子背后。
他将她长发一点一点梳理,最后捆成丸子头。
虽说陆庭渊言辞严厉,可最终还是心疼鹿言。
从他把鹿言从火场里带出来,洗掉她的记忆开始,他花尽心思把小姑娘养的一身骄傲自信,虽然张牙舞爪,虽然张扬肆意。
可这样的小姑娘,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这个年纪,全世界都该是她的。
而不是这样,模仿谁,去变的小心翼翼,收敛自己的锋芒。
陆庭渊:“9岁那年,你问过我一个问题,记得吗?”
鹿言沉默几秒,最后点头。
“问了什么?”
“问了,陆庭渊会不会让鹿言一个人。”
“我怎么回答?”
“你说,不会。”
“还有。”
“你说,只要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在的地方就是鹿言的家,鹿言就不会一个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鹿言眼眶已经红了,但咬着唇忍着泪。
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
陆庭渊则弯腰,继续问鹿言,“我失信过你吗?”
鹿言摇头,“从未。”
他答应过的,绝不食言。
“所以,你在怕什么?”
陆庭渊伸手揉着鹿言的头。
而这句话,对鹿言冲击很大。
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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