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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几辆黑色汽车停在普宁寺门口。
沈母正陪着俞老爷子在殿内进香,沈洛和俞之洲在殿外等着。
周围宁静,寺庙的苍树枝繁叶茂,唯有钟声悠远。
“这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爷爷和姑姑每年都来?”
俞之洲有些好奇。
他从小就在老爷子跟前长大,虽然老爷子每年都带他来普宁寺,却从不主动说来干什么。
俞老爷子的保密工作可以称得上一绝。
沈洛今天起得早,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你都不知道,那外公更不可能跟我说。”
在外人眼里,外公都是一碗水端平,从来都不表现出对哪个孩子的偏爱。
俞家的产业最后交给谁,至今还是未知数。
沈洛的几个舅舅在外头撕的死去活来,只为证明自己才是老爷子最爱的儿子。
好吧,问了也是白问。
俞之洲从怀里摸出一袋鲜花饼,分给她一块。
两人站在回廊下默契吃鲜花饼的场景,莫名的和谐,和小时候的记忆重合在一起。
忽而,她一转身,恰好撞上一双幽深的眸光。
晏礼今天换了身米白色大衣,看起来不显得沉闷。
今日阳光正好,星点阳光落在他的眼尾,浸染出五分柔和的光芒。
俞之洲顺着她仿佛被定住的视线看去,在来的陌生人脸上多审视几秒,疑问道:“奇怪,今天怎么还有游客闯入?”
沈洛只怔了一瞬,快步向他走去,挽着他的手臂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满意,“你穿白的好看。”
“今天起的这么早,早饭吃了吗?”
晏礼摇摇头,“睡醒就来了。”
她嬉笑道:“那待会带你去吃斋饭,普宁寺的斋饭最好吃。”
两人聊着天,来到俞之洲面前,沈洛很自然地介绍他们认识。
“这是我大表哥,俞之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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