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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京都战场（第4页）

动感的音乐响起，绚丽的五彩灯光打在秤金次的身上，他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扭动起来，好像在那些死去的咒术师坟头蹦迪，东堂葵黑着脸好一会儿才强忍着一拳砸到他脸上的冲动。&1t;p>

“上吧！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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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这种地方我们不上还靠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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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让夏油杰那杂碎看看，咒术界不止一个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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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嗨翻天的秤金次下意识地忽略的不久前被禅院幽一拳干翻的事。&1t;p>

等他们来到了夏油杰所在的楼层，夏油杰正摁着一个咒术师的头摁在墙上，从衣服上的花纹可见那是加茂家的咒术师，随着他缓缓施力，那位咒术师的头骨随之碎裂，鲜血四溅。&1t;p>

夏油杰感应到东堂葵他们的接近，毫不避讳地将那位咒术师形成的咒灵吸收，他想到了十年前禅院幽曾经对他说的话，&1t;p>

“如果普通人是猴子的话，那咒术师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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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咒术师而杀普通人，为了咒术师而杀咒术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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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条，虐杀咒术师和虐杀普通人会有同样的快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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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禅院幽让我来京都是这样么，让我明白自己已经是怎样的丑陋……&1t;p>

将咒术师化为咒灵吸收，也等同虐杀了，只是禅院幽错了，这种事怎么会有快感？&1t;p>

他原以为会痛苦会悲伤，然而只是和杀掉普通人一样的平静罢了。&1t;p>

再看从前的自己，只觉得幼稚可笑。&1t;p>

跨过了那条线，他自己的思维又逻辑自洽起来。&1t;p>

他不是想拯救咒术师，只是会拯救自己的选民。&1t;p>

此时，又有一个问句在他内心浮现，“杀掉现在的家人、选民，内心还会依旧平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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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动、恐惧、不安……在夏油杰的心中起起伏伏，最后被他强行压下。&1t;p>

不，不会到那一步的。&1t;p>

夏油杰缓缓将手松开，任由尸体缓缓滑下，下意识地抹去溅到脸上的血滴，不经意间瞥了眼不远处碎裂的玻璃，这才现自己手上已经沾满了血，抹了个大花脸。&1t;p>

“夏油杰，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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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闻声朝门口望去，恍惚间他竟从毫不相干的秤金次、东堂葵两人身上看到了十年前他和五条悟的影子。&1t;p>

这就是悟十年来的成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