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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心堅定的模樣,老大夫才從荷包里數了七十文給夥計,讓他去付文樂的診費跟藥費,同時還把文心手裡的兩隻兔子提進了後院。
一旁文德生瞧見這情景都傻了,連忙道:「這裡看病不是不要錢嗎,怎麼還要收診費?」這是文德生顧不上問文心手裡的兔子打哪來的,只關心著診費。
這時老大夫才知道文德生打的什麼主意,他就說嘛要是文德生對自己孫女那麼好,又怎麼會是姐姐背著妹妹來求診。
聽見這話文心瞭然,隨後很是諷刺的說道:「爺爺你這是說笑吧,這醫館看病不收錢那大夫吃什么喝什麼啊,再說了我們雲國好像沒有看病不要錢的醫館吧。」
醫館裡看病的人瞧見文德生氣憤的模樣都笑了。
「這位老先生看樣子是第一次出遠門吧,這看病付錢是再正常不過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
不少人一句一句諷刺著文德生,把文德生的臉都氣青了。
文心接過夥計遞來的藥,看見文樂醒了過來高興壞了。老大夫很同情文樂,破例讓夥計拿藥去後堂里煎,對外說文心是付了十文錢他們才給煎藥的。
這時夥計把給文生文書他們的藥拿了過來對文德生說道:「老先生一共是三錢一文,你給三錢就行了。」
聽見這話文德生一下跳了起來。「你這不是搶錢嗎,看個病哪裡需要三錢銀子。」
看見文德生暴跳如雷,夥計不慌不忙的說道:「老先生說差了,五個病人診費加藥費三錢銀子還多嗎,你去清河縣問問我們醫館可從來不會亂收費的。」
此時文德生腸子都快悔青了,本以為是好事,哪知會讓他掏錢。
「那我不看了還不行嗎。」叫他掏錢那是不可能的。
夥計聽見這話臉上鄙夷之色越發明顯,冷笑道:「這可不行,這些藥材都混合在一起了不能用了,每個人的體質都不同,這藥別人也用不了,老先生還是快把藥錢付了吧,不然我們只能拉你去公堂討個說法了。」
文心抱著文樂坐在角落裡看著熱鬧一點沒有要上前的意思,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
聽見要上公堂文德生他們都急了,最後無奈的付了三錢銀子,氣呼呼拿著藥離開了醫館。
「爹,心兒跟樂兒還沒跟上來呢,我們等等她們吧。」文喜福瞧老爺子走那麼快,擔心文心她們跟不上便開口要求。
話音剛落便見他爹氣呼呼朝他這邊來,話都沒說便踢了他幾腳。「那兩個丫頭誰也不許等她,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裡,讓她們自生自滅去。」說完硬拉著想等文心的文喜福走了。
看著文德生正在氣頭上文喜福只好跟著走了,想著等他爹氣消了他在去找文心。
上官冥沒有跟著文德生一起走,而是去了一家客棧。
「掌柜的,來一道開水煮雪。」上官冥徑直走進客棧坐下叫菜。
櫃檯上的掌柜聽見這話立馬抬頭,看見來人是一位長滿凍瘡的年輕男子,走到上官冥身邊回道:「公子,開水怎麼能煮雪呢。」
「開水既然不能煮雪那便拿雪煮開水吧。」
這話剛說完掌柜便左瞧右瞧,瞧見周圍沒什麼人才彎腰小聲道:「上頭傳來消息,門莫入,人莫認,慎行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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