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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青拿出相機，笑道：「您好，我是sky攝影室的工作人員，元旦將至，我們店為了回饋老客戶，免費街拍送底片，剛才為您和您女朋友拍了幾張照片，你看喜歡嗎？喜歡我們免費贈送給您。」

牛榮剛女朋友聞言一喜，「真的嗎？我看看。」

劉榮剛第一反應也以為是拍的他們，但當路青將相機遞過去的時候，他掃了一眼，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正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女朋友滿臉笑意地接過相機，看到照片後臉色一變。牛榮剛要伸手來奪，被女朋友用力揮開，眼一瞪，牛榮剛立刻不敢動彈。

女朋友神色陰沉地看完後，把相機遞還給路青。

路青一臉無辜，像是才發現不對勁，訕笑道：「不好意思，這……我以為您是這位先生的妹妹，難道你們才是……」

牛榮剛已經滿頭是汗，他朝路青低吼：「閉嘴吧你！」又拉著女朋友的手解釋，「是誤會，是誤會，這女的我不認識！」

「不認識摟你那麼緊？」女朋友冷笑。

「我也不知道是誰啊！老婆！」

「不知道是誰你親她？」

「那是錯位！錯位！我沒親！我是在推開她！」牛榮剛一把抓住路青，「不信你問他，他在場，他知道是那個女的突然坐我旁邊摟我的！」

牛榮剛說完一直朝路青使眼色。

路青結巴道：「可……可我記得好像是你主動親她的。」

牛榮剛目眥欲裂，看樣子就要揍人了，下一秒，他被一耳光扇偏了腦袋。

「牛榮剛，分手！就你這熊樣，還想當海王！去死吧你！」女朋友說完不解氣，又給了牛榮剛一耳光，然後踩著高跟鞋轉身氣勢洶洶地轉身離開。

牛榮剛再也無暇顧及路青，痛哭地追著女朋友，「老婆，老婆！這是個誤會啊，你聽我解釋！老婆！」

路青看牛榮剛的女朋友被抓住肩膀後，反腿用高跟鞋鞋尖踹了牛榮剛一腳，疼得牛榮剛捂著腿原地蹦躂，他噗的笑了出來。

電話響起，他取下口罩接聽。

鍾暢在那頭嚷道：「你去哪兒了？椅子上只有兩杯奶茶，你人呢？」

路青憋住笑，轉身朝小吃街走去，「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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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有力的十指在鍵盤上翻飛，屏幕上出現一頁又一頁的代碼，房門敲響，王阿姨在門外說：「小少爺，我鍋里熬了粥，餓了就下來喝。」

手指敲下一個鍵，祁安堯一邊預覽效果圖一邊伸手捶了捶後頸，聲音懶洋洋的，「知道了。」

預覽完這部分的效果圖，祁安堯起身，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空，又掃了眼牆上的鐘，十點了。

他拿著手機打開了臥室門，朝他哥房間瞥了一眼，門縫亮著燈，他調轉步伐往那邊走去，想著叫大哥跟自己一起下樓喝粥。

祁司如有套公寓離公司很近，他平時都住在公寓裡，偶爾才會回別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