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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開始從冷嘲熱諷變成話裡帶醋，看到其他男人湊近初芷時會心裡發酸，忍不住都說出來故意惹初芷哭，但是真的看見初芷掉眼淚時會心疼，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為他擦眼淚。

告訴他別哭了。

會忍不住想親他，抱他，離他近一點，再近一點……他生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對一個人如此上心，他本來以為自己這顆空虛的靈魂會孤獨到死，直到有人慢慢走進，輕輕敲響門扉。

變了又怎樣，他心甘情願。

陳皓揚眼眸暗了暗，看著初芷：「嗯，變了。」

初芷覺得陳皓揚有些奇怪，但他又不知道具體奇怪在哪兒，只好放棄，總之和陳皓揚成為朋友也挺好，他對陳皓揚笑了笑：「你趕緊去洗澡吧！我上床睡覺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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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困了，初芷今天睡覺睡得很沉，連有人站在他床邊都沒察覺。

不止一個人。

黑夜中，一個穿著黑色上衣和一個藏青色上衣的兩人無聲地站在初芷床前。

黑色衣服的男人在藏青色衣服的人湊近時就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都是血腥味，」隨後隨意拿起一塊兒毛巾扔給他，「擦擦。」

那人接過淡然一笑，沒說什麼，只是快地把雙手擦乾淨。

「都解決完了？」

那人一邊擦著手一邊漫不經心道：「嗯，最後一個也沒了。」

擦完後把毛巾塞進兜里，隨後慢慢湊近床上熟睡的人，用鼻子輕輕嗅了嗅，喃喃道：「真的好香。」

黑色衣服的男人撇了眼他，反駁的話卻無力說出口，因為……他也湊近了聞了聞，確實。

藏青色衣服的男人最終沒忍住，朝初芷方向伸出手，慢慢挪到初芷的臉龐上，輕輕點了點，初芷不知道在夢裡夢見了什麼，竟然順著那人的手蹭了一下，那人手明顯一頓。

接著就是悶笑，眼裡的喜歡快溢出來了：「他好乖。」

黑衣男人不爽地「嘖」了聲：「行了，別把人弄醒了，快走吧。」

那人不舍的收回手，又盯著初芷看了幾秒才決定要回去，剛走了一步就忽的轉身，又向初芷床邊靠去，他慢慢俯身，嘴唇碰到初芷的嘴唇，只有一秒便放開了。

同時他忍不住心裡咒罵，媽的，跟想像的一樣柔軟，惹得他心裡痒痒的，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底的欲望，親完也沒看黑衣男人就走了。

那個黑衣男人在看到他親初芷時心裡就不爽地冒火氣了，但他也不敢說什麼，萬一弄醒初芷就不好了，他看著那人離開的方向，沒忍住低聲說了句：「……傻逼。」

在原地站了5分鐘，最後慢慢付下身子，輕輕親了初芷的耳朵才滿意。

看著全程的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