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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方疯狂左闪右闪,炫耀着战机性能和自己的驾驶水平,一晃,又一闪顿在安羽行的前方,安羽行一惊,赶紧拉动操作杆,但一切都已太晚,只是零点几秒,两机不可避免要相撞。
安羽行赶紧按下了弹射座椅按钮,心中吶喊道‘z国的领空神圣不可侵犯!z国军人的权威不可挑衅!’,战机直直撞向了敌机。
“轰”
一阵巨响。
‘喂!飞鹰2号!2号!飞鹰,飞鹰,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只留下控制台的呼叫声。
此时的安羽行大脑一片混乱,只记得两机相撞时天空闪过一道闪电,闪得她睁不开眼,做出那个决定时,她知道这次她很大可能要为国捐躯了。
但这沉重的呼吸声又告诉她,她还活着,自己真的还活着吗?
几千米的高空,两机相撞,即使被弹飞,自己活着的机率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十。
但这呼吸声,还有咚咚的心跳声,她努力地试着让自己相信自己还活着,试着去睁开眼睛,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似乎有微弱的光从狭小的缝穿进来,一点又一点,她把全身力气放在眼睑,一点又一点,光线越来越强,那是光,羽安行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像是茅草屋顶,脖颈僵硬,左右转动眼珠,所及是木质的墙板,透过木板缝,一束柔光打在她的脸上,犹如朝阳,我真没死吗?
突然!脑袋的疼痛再次袭来,不同的画面犹如潮水般在脑海里翻腾,又犹如碟片放映,有安羽行自己的,有陌生的,像是记忆片段,不同的片段相互交织闪动,不知过了多久,画面最终停在战机相撞瞬间和那破旧的屋顶。
这次安羽行没有昏死过去,她圆目大睁,猩红的眸子蹦出阵阵戾气,和她撞向敌机那一刻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眼睛的刺痛让她不得不缓慢闭上眼眸,一丝理智告诉她,她确实还活着。但尚存一丝异样,她是否是拥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记忆,很是怪异。
全身酸痛无力,安羽行试着调动四肢,好不容易左手小拇指微微动了一动,接着无名指,食指……左手,右手,左臂,右臂,左脚,右脚……好在没有瘫痪,四肢还听使唤,虽然不清楚状况,但也让安羽行松了一口气,躺着一点点恢复知觉,如此昏昏沉沉又过了一天一夜。
安羽行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
“砰!砰!砰!”
拍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大!
门外两赤脚汉子,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大高个站在门口用力拍门,瘦小伙趴在篱笆上向院子里焦急张望。
“砰砰砰!砰砰砰!”
见迟迟无人应答,趴在篱笆上的瘦小伙看着高壮汉子“三哥,安家姐姐是不是不在屋头?好几天没见她人影了。”
壮汉未理会瘦小伙,更大的力拍着木门,仿佛木门都要被拍散架了!
“砰砰砰!砰砰砰!”
贴着门听了一会屋内动静,扯着粗狂的嗓子吼道“安姐儿!村保大叔问你是娶还是嫁?决定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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