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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楊臻在心裡罵了一句,剛才的好心情在一瞬間煙消雲散:「我陪你一塊兒去唄,我今天也沒事。」
於銘遠抱著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倆不是不對付嗎?」
「沒有,他不是林聰弟弟嗎?林聰的面子我得給。」
於銘遠沒再說一些拒絕的話,這讓楊臻大大鬆了口氣。和周程打了聲招呼,楊臻載著於銘遠去了市中心的商場。
看於銘遠不太走心地買了對袖扣,楊臻的心情好了一點。出於禮貌,楊臻給曾辛挑了條螢光綠帶黑色暗紋的領帶,等待導購包裝的功夫,於銘遠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你這是什麼審美?」
楊臻挑了下眉:「四千五呢。」
結完帳,看時間差不多了,於銘遠把晚上吃飯的地點發給了楊臻。
楊臻打開手機正看著路線,突然收到周程的信息。
【周程】:楊總,我表現不錯吧?遠哥答應回來了沒啊?
【你嗑我榛子了】:還沒,不過有戲,等著發獎金吧。
【周程】:得嘞,謝謝我楊總。你再加把勁,實在不行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遠哥心軟,一準兒答應你。
楊臻笑出了聲,於銘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什麼?」
「哦,沒什麼,看見了個有意思的聞。」
兩人到的時候時間尚早,包廂里只有兩三個人。曾辛迎上來,先接過於銘遠遞過來的禮物,笑著說了句:「謝謝。」然後皮笑肉不笑地接過楊臻手裡精美的包裝袋,說:「謝了楊總,不過我可不記得邀請名單上有你的名字啊。」
楊臻笑得人畜無害:「聰哥說讓咱倆多交流交流,你瞧,我一聽遠兒說你今天過生日,我立刻就去準備生日禮物了,吃飯嘛,不就是加把椅子的事兒。」
於銘遠懶得理他們兩個,直接走到桌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了。曾辛的這兩個朋友於銘遠不是第一次見,還算熟悉,坐下後就開始和他們兩個聊起了天。
包廂很大,於銘遠坐的位置離他們兩人大概有六七米,曾辛回頭看了一眼,於銘遠的注意力不在他們兩人身上,他湊到楊臻耳邊,壓低了聲音:「楊總這是幹嘛?看得這麼緊,你在追archie嗎?」
楊臻對archie這個名字有種天然的牴觸,這個名字代表著於銘遠從他生命里消失的,他毫無了解的那兩年時光。
「到了中國的地界兒,喊什麼洋名。」楊臻勾起唇角,「追不追的,前男友管得著?」
曾辛噗嗤笑出了聲,再次湊到楊臻耳邊,語氣惡劣:「前男友是管不著。但有件事你得知道,怎麼跟人接吻,怎麼跟人上、床,那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就算他沒再選擇我,跟你在一起了,那我教會他的那些,我的名字,也要貫穿你們生活始終,這種感覺也不錯,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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