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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砚身子僵硬了一瞬,呼了一口气,若这人一直强硬的态度对自己,那么他也可以狠心转身就走,可是这样又伤心又委屈的样子,他不免的有些心软。
他叹了口气,“说吧。”
见他语气还是冷冷的,陈昱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人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只好故技重施,放软了声音撒娇道:“观砚,我知道你气我一走了之,还……还送些金银珠宝给你,你是不是想岔了以为我要与你分开?”
赵观砚忍不住转身,瞪了他一眼道:“不就是、这样吗?!”
陈昱见赵观砚终于肯正眼看自己,心里雀跃了一下,面上却不显,仍然惆怅地道:“你可想错我了,观砚……你可知我为何会这么狼狈地出现在这里吗?”
赵观砚却捂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打住,皇家秘闻、我不听。”
陈昱被他谨慎的样子逗笑,轻轻_舔了一口赵观砚的手心。
赵观砚脸皮一热,感觉手心被烫到,立即把手抽开,“王爷自重!”
陈昱笑道:“观砚,你不听我却不能不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皇兄刚登基,真虎符落入他人之手,唯有我才能去将真虎符拿回来,路上被丞相的人暗算,才沦落至此。”
“那个时候幸好我遇到了你,”
说到这,陈昱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赵观砚看着不免动容,也不忍去打断他。
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母亲从小离他而去,父亲也刚去世不久,身边之人虎视眈眈,亲近的人也没几个,只有在这傻子面前才算心无旁骛地做自己。
婚礼
赵观砚心里气消了大半,“所以你、事办完了?”
陈昱拿起他的手,蹭了蹭脸,笑说:“差点人证就收尾了,可是我心里面着急想见你,第一个新年,我们一定要一起过,而且我担心……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赵观砚轻轻摩挲陈昱的脸,“是啊,所以你、不准、突然消失!”
陈昱:“仅这一次。”
两人说开以后,陈昱跟随赵观砚回到了赵府,其他人见陈昱回来都瞠目结舌。
书房内。
陈昱站在书桌旁,像往常一样给赵观砚磨墨,“怎么他们每个人见到我的很惊讶的样子?”
赵观砚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陈昱理亏,自觉低头亲了一口赵观砚求饶道:“观砚,我可是真心知错了。”
说话的功夫,陈昱从腰间拿出一枚鱼纹玉佩,见赵观砚不解地看着他,他跟赵观砚解释道:“我母后生前是先帝的静妃,这是她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一半,另一半归你,你可收好了。”
赵观砚接过来,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郑重地将这枚玉佩放在里面,“君心似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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