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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毅夫和苏王到哪里了?”
晋哀帝起身,问道。
一边问,晋哀帝一边披上衣服。
原本皇帝穿衣洗漱,都是由宫女伺候,但晋哀帝似乎很不喜欢别人触碰她的身体,从来都是自己穿衣,这个习惯,已经成了规矩。
前来汇报的太监恭敬道:“回禀圣上,管大人已经快到宫外了。”
晋哀帝顿下手上穿衣的动作,扭头问:“苏王呢?”
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说:“皇后娘娘吩咐,只通知了管大人···并未通知苏王。”
晋哀帝面色一冷,轻叱道:“妇人之见,着实小气得很,上不得什么大雅之堂。”
普天之下,也只有晋哀帝有这个资格骂皇后上不得大雅之堂。
“去,即刻命人通知苏王,但来与不来,全凭苏王自己决定。”
晋哀帝批好衣服,起步朝外走,“去养心殿,即刻将苏哲带来养心殿,再传刑部尚书韩李非、大理寺卿陈君泽、都察院督察御史简昭彰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奴婢遵旨。”
养心殿,晋哀帝看着被大内侍卫带上来的苏哲,冷着脸没说话。
苏哲无奈,跪下山呼道:“苏哲,参见吾皇万岁。”
“万岁?”
晋哀帝痛斥道:“有你这样的人天天给朕找麻烦,朕活十年都够呛!”
从晋哀帝的话里听出了虽气但不怒的意思,苏哲立刻嬉皮笑脸地说:“皇上,别啊,今天这真是个意外。”
晋哀帝一见苏哲这个时候还嬉皮笑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意外?白天对玲珑公主是个误会,今晚倒好,大闹坤宁宫,把堂堂户部尚书的儿子踢得断子绝孙,你说是个意外?”
苏哲摊手道:“真是个意外,要不是那小王八羔子嘴里不干净,我也不会打他,主要是我没料想到那小王八羔子的卵这么脆弱,轻轻碰了一下就碎···”
“闭嘴!”
晋哀帝实在听不下去了,通斥道:“满嘴污言秽语,成何体统!?你给朕滚一边去等候发落!”
苏哲看出晋哀帝是真有些恼了,于是立刻闭嘴,滚到旁边站着不吭声。
妈的···当皇帝是爽,让谁闭嘴就要闭嘴,连一句完整话都不给人说完。
不过这皇帝咋娘们唧唧的,事情发生了不恼,反倒是自己说了一嘴事实,她却还恼了,好像给自己说得羞怒了一样。
不多时,一阵嚎啕大哭从养心殿外传来,是苦主来了。
不但户部尚书管毅夫到了,刑部尚书韩李非、大理寺卿陈君泽、都察院督察御史简昭彰,这三位晋王朝司法界的顶级大佬全部到位。
可以说这三位,就是集晋王朝公检法于一身的实权大吏,权柄极大。
“臣韩李非、陈君泽、简昭彰,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过后,管毅夫跪在地上直接痛哭出声,“圣上,请圣上为微臣做主,微臣三代单传,唯独楼台一个儿子,如今被绝了户,实在是不能接受,还请圣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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