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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之前,因为‘私通阴间’,师傅突遭抓捕,随后废逐,行迹全无,后来传出其凶死的消息。”
“为何私通,为何消失,为何凶死,茶馆一概不知。”
如玉郎如此解释。
“所以......我才想方设法找他,问清楚答案?”
“没错师哥,我师傅绝不可能‘私通阴间’,我才不信。”
韦任清皱眉:“我也不信。”
鞭子抽打,马车穿过城门,驶入城外商镇蜿蜒的小路。
彭城商业繁荣,城池外建起规模的商镇,用作市场买卖,城墙已然失去大部分防御作用。
老李头家在商帮的地位举足轻重,祖坟规模大,有墙环绕,能防盗贼,里面住的何许人,不知,碑文早已模糊不清,只知道世代祭祀。
被盗的墓碑碑下,就是比人还巨大的赑屃。
它的头比孩童还大上两倍有余。
他们的马车停在老李头家大院前,由小童引导,进入大院,绕过蜿蜒曲折的回廊,来到大院后,地面开阔平坦,原来是牛棚子。
耄耋之年的老者,坐在椅子上,看着偌大牛棚,神情黯淡。
小童对老者轻声耳语。
韦任清和如玉郎乖乖站在牛棚一旁,只见牛棚里,无数牛头病,被吸干一般,干瘪露骨,躺地呻吟,气息微弱。
院内侍从将已经死去的牛拖到角落堆积,俨然成山!
如此损失无法估计。
“......大院里建牛棚,这死去得有多少只哇!”
韦任清惊叹。
牛的死状诡异,双眼凸出,嘴巴大张,舌头紫。
李老头朝两人招手:“动作很快,老朽以为你脚慢神惰呢。”
“接到命令就过来了,李商长,这是怎么回事?”
如玉郎手持文书,表情疑惑,上面并未说明如此情况。
“不是说赑屃头被盗吗,怎么牛也死了?”
韦任清凑过去看,文书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文字他不认识,索性闭嘴。
“龟的头,老朽的牛,一夜之间,失踪死亡,药师你要如何处理?”
老李头神情严肃,语气含有质问。
韦任清用手肘捅了捅如玉郎,后者马上解释道:“我师哥会尽所能去调查,还请商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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