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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聿风原本离开公司来到西北远程工作就已经是非常棘手的一件事了。公司现在正是非常忙碌的阶段,祁聿风如果连正常的办公空间都没有,彻底将公司的任务搁置下来,且不说外界的那些风波,盛誉集团里那些本就对他存在着诸多质疑,就等着祁聿风这边出乱子好找理由将他替换下来的那些股东只怕会怎样迫不及待地借着这个由头疯狂打压祁聿风。
但祁聿风是不可能放陈淇一个人从这间地下室里出去的。这几天陈淇所表现出来的有些太异常,祁聿风在忐忑不安的同时,也完全没办法拒绝这些来之不易的动摇和亲昵。
所以他既没办法完全满足陈淇的要求,也不敢去拒绝陈淇提出的需求,在陈淇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的时候,很不情愿地做出妥协说:“你明天可以出门。但要早一点起床,只能跟着我,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不然你将丧失一切见到除我之外的所有人的机会。”
这种限度大概已经是祁聿风能够做出的最大妥协,陈淇很满意地接受了,将被子往自己这边卷了一点儿说:“ok,我现在要睡了,你明天记得叫醒我。假如我早上醒来发现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那我这辈子死都不会和你说话了,我说到做到。”
祁聿风:“……”
祁聿风:“嗯。”
祁聿风虽然总是做出一些违背陈淇意愿的事,但他的确没有对陈淇说过任何谎话。
陈淇在得到祁聿风的保证后总算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临睡前还不忘重新转过身去,以熟悉的背靠着祁聿风的姿势睡着了。
祁聿风也十分自然地从背后搂住了陈淇,两人以同往常一样的姿势同时进入梦乡,一切如旧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争执,老夫老妻一般超乎状况外的平静。
陈淇第二天早上并未像昨晚上说好的那样被祁聿风叫醒。因为地下室里没有自然光线,所以也没办法判断时间的早晚。
只是当陈淇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从床上起来,环顾四周发现祁聿风已经不见了,反应过来后气得要命,正要破口大骂,就见旁边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祁聿风从里面走出来了,脸上还有冷水流过的痕迹。
陈淇原本正要脱口而出的脏话瞬间就戛然而止了,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汇成一句不是很有底气的:“不是让你叫我醒来的吗……你怎么自己先去做别的事了呢。”
“我四点就起来处理工作了。”
祁聿风抬起眼皮凉凉扫了陈淇一眼:“你确定你想在这个时间醒来?”
“哦……”
陈淇彻底偃旗息鼓地说:“那你还是晚点叫我起来吧。”
虽然这个地下室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看上去就像原始人住的山洞。但就连地下室里唯二两张铁门都是安装的非常精密的指纹锁,足以看出祁聿风对于将陈淇囚禁起来的这件事有多执着。
陈淇亲眼看着祁聿风用左手的拇指打开了指纹锁,甚至已经在脑海里开始思考在必要的时候将祁聿风打晕再用他的指纹开锁这件事的可行性,但却没想到出了这道铁门后迎来的不是久违的明亮日光,而是更加深入的密不透风的隧道。
陈淇跟着祁聿风的脚步一路向上,沿着隧道绕过了漫长的曲折的弯道后,在看到封锁在隧道最顶部的第二重铁门时出奇地沉默了起来。
陈淇怀疑祁聿风就算在某个神秘的海域发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沉船宝藏,挖掘出来后至多也就是连着那些珍藏的红酒随手放进地窖里。大概也就只有在囚禁他这么个普通又毫无价值的男人时会如此处心积虑地费尽心思,倒真搞得他像什么人人觊觎的稀世珍宝一样,要挖地三尺藏起来才能放心。
以前陈淇只知道自己被祁聿风囚禁在渭城某个偏僻又荒凉的地方,但对此还没什么具体的实感。
直到祁聿风将最后那道铁门推开,让陈淇终于得以窥见地下室顶部究竟是怎样的一片景色,陈淇才总算明白了祁聿风选择将他囚禁在这里的原因。
渭城今天没有出太阳,天空是一种带着灰调的浅蓝,与漫漫戈壁和矮丘相连接,模糊的边际遥远得像是永远也到不了尽头。
陈淇原本还以为自己最初听见的羊叫声或许会是某户牧民养的山羊,到了现在才知道,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来的牧民,那声羊叫声分明就是本地的野羊,或许遇到了什么危险,凄惨的叫声大到连地下的陈淇都听见了。
陈淇一想到这附近或许会有什么狼一类的野兽,就忍不住怀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这片地带的地形太过于崎岖,过来接祁聿风的司机甚至开的是越野车。
黑色的大块头停在黄沙漫漫的荒原里,陈淇跟着祁聿风一起坐上后座,半开着窗观赏窗外的风景。越野车一路颠簸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沿路的植被总算茂盛了一些,羊群低着头在山脚处吃草,算是有了点儿人的踪迹。
越野车沿着山与山之间的小路一路开到一栋砖房前,小院木门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汉语和藏文,是当地人开的一家民宿,很有当地民族的风情。
只是陈淇跟着祁聿风踏上楼梯来到砖房的二楼,才发现这儿没出现老板,也没出现服务员和保洁员一类的员工。
整体环境十分安静,只听见来源不明的“唰唰”
声,听上去竟然像印刷机运作时发出的声音。
陈淇有些迷茫地跟着祁聿风进了二楼最里侧的房间,发现这间房的布置竟然和城郊别墅书房的格外相似,只是半掩的窗帘后不再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而是一望无际山坡和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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