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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绒是画家,他时常在深夜灵感迸,也经常因为一个梦境在凌晨三点拿起画笔。
正因如此,裴之澈时常在前半夜抱着祁绒深深睡去,却在后半夜现怀里没了人影。
面对裴之澈的请求,祁绒一向难以拒绝。他答应道:“好。”
离开祁绒身边不久,裴之澈觉身上那股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将花洒开到最大,把水温由热调到温,又由温调到冷,可身上的热感并未消减分毫。
冷水冲刷在他的肌肤上,淋得他头脑晕,连带着思绪也开始变得模糊。
可他今晚明明只喝了半杯酒,完全不存在喝醉的可能性。
置身于冰凉的水流之中,裴之澈的身体甚至离奇地开始烫。恍惚之间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而愈控制不住的信息素更加印证了他的心里的猜想——
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裴之澈?”
外面,祁绒不放心地敲响了浴室的门。
他都洗完澡好一会儿了,还没见裴之澈出来,要知道他洗澡已经足够磨蹭,裴之澈洗澡绝不可能比他更久。
裴之澈也想回答,但身体的不适感密不透风地裹挟着他,他张了张嘴,只能出难耐的闷哼。
隔着浴室的门与淅沥的水声,他的回应无法传达。
“裴之澈,你还在里面吗?你怎么了?”
还是无人回应,祁绒彻底察觉到了异常,“我要开门了。”
门没锁,祁绒将门打开的一刹那,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从浴室里涌了出来,浓郁的冷杉木香于无形之中包裹住祁绒的全身,压得他几乎要站不住脚。
裴之澈哑声唤他:“绒绒。”
祁绒本能地回应道:“我在这里。”
“绒绒。”
“怎么了?”
“绒绒……”
怎么叫个没完。
祁绒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他释放出一点安抚信息素,强撑着身子往浴室里面走,只见裴之澈蜷坐在浴缸最角落,看上去好不可怜。
祁绒伸手去碰他,惊觉浴缸里的水冰冷刺骨。
“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易感期洗冷水澡的?”
祁绒抓住裴之澈的手臂,“快出来。”
裴之澈抓住祁绒的手,温暖柔软的触感几近让他沉沦。他用残存的理智支撑着身体,终于离开了浴缸。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祁绒,想抱又不敢抱。他身上实在是太冷了,祁绒的身体从小就不算好,他怕祁绒因为他而着凉。
祁绒太清楚裴之澈的心思了,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厚厚的浴巾,往裴之澈身上一裹,顺势抱了上去。
被祁绒抱住的那一刻,裴之澈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旋即回过神来,回抱住祁绒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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