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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他又想起来之前他们一起睡的时候,裴之澈永远是抱着他的——无论睡前还是睡醒都不会改变——现在裴之澈却跟他背对着背,好像两个完全不熟的陌生人一样。
殊不知,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他的裴之澈屏息凝神,生怕祁绒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他只比祁绒早醒来一点点,刚醒来时他还抱着祁绒。
那时候他们距离亲密,他的视线很难不注意到祁绒身上的痕迹,夜里的记忆并没有丢失,裴之澈越是回想,越是感到害怕。
他跟祁绒昨晚……
裴之澈的脸烫得像烧起来了,他松开祁绒,默默翻过身去,脑海里一团乱麻。
怎么办?
祁绒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了?
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祁绒下定决心要跟他断绝往来,他以后一个人要怎么办。
裴之澈担心祁绒一时半会不想看见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才松开了抱住omega的手。
后来他听见祁绒在摸床头柜,他知道祁绒醒了,但他没敢出声。祁绒也没有主动叫醒他,没多久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大概是睡着了。
裴之澈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他在房间内绕了一圈,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后又重新盖上,最后做贼般放在了祁绒那边的床头柜上。
矿泉水瓶底与床头柜面接触的一瞬间,出了细微的磕碰声响。
与此同时,祁绒睁开了眼——
其实他根本没睡着。
裴之澈恰好对上祁绒的目光,他愣在原地,耳朵尖又一次烧红了,紧张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你、你要喝水吗?”
看见裴之澈的表情,祁绒撑起身,半倚在床头,琥珀色的瞳仁好似两汪秋水:“你怕我?”
“不是。”
裴之澈飞快否认,他又一次把瓶盖拧开,递给祁绒。
祁绒抿了几口水,但嗓子还是很难受。他重新打量了一下裴之澈,现裴之澈一直紧张地盯着自己。
以至于祁绒心里的压力减轻了许多,甚至觉得场面有些好笑。
裴之澈招架不住祁绒的视线,他无措地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开始自觉地细数自己的罪状。
“对不起……”
a1pha的心口像是堵着一块巨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闷的痛,“我以为诱的易感期和普通易感期一样,下意识就给你打了电话……我不是想给自己脱罪,没有想清楚就给你打电话是我的错,没注意酒有问题也是我的错,还有昨天晚上……”
提及昨夜,他的嗓音开始颤抖,语无伦次道:“对不起绒绒,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可以嫌弃我、恶心我、打我、骂我,或者你想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你别疏远我,好不好?”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裴之澈的内心逐步瓦解,他曾经幻想过的那些悲惨结局一幕幕浮现在他眼前,他惶恐到眼前白,笃定自己和祁绒之间肯定完蛋了。
就在此时,祁绒伸出手,用拳头很敷衍地锤了他一下:“报复完了。”
比小猫挠人还轻。
裴之澈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其实你的反应可以不用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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