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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的手从祁绒头顶下移到颈部,轻轻抚过祁绒后颈的腺体,他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细微的颤栗。
他的易感期并没有来,脸上的热意却像烧起来似的一路蔓延到耳朵。他低下头,呼吸落在祁绒的腺体上,嗓音紧地喊了一声:“绒绒。”
祁绒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表示听到了。
片刻后,裴之澈的牙尖刺破祁绒的腺体表层,白冷杉的气味进入腺体,被接纳、融合。
祁绒抱着裴之澈的手臂紧了些,他的身体紧绷着接受一切,努力不出一点声音,做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虽然他们已经陪着对方度过了难以计数的特殊时期,但每一次心里都会生出不同的情绪——
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关系?
裴之澈的牙齿离开祁绒的腺体,意味着又一次临时标记的结束。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余下两人脱离紧张氛围后深呼吸的声音。
仿佛什么都没生,祁绒的脖子重新倚回裴之澈肩头。他张口,隔着睡衣布料在裴之澈的肩上咬了一下:“咬你。”
裴之澈怂恿他:“再咬一次。”
“……才不要。”
祁绒不遂他的意,“困了,睡觉。”
第8章是怕见不到我了吗?
祁绒后半夜睡得很沉,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裴之澈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提前设置好的闹钟没有响,他急急忙忙地下了床。
匆忙间祁绒的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没有署名,但他能认出是裴之澈的字迹。
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把你的闹钟关了。
祁绒:“…………”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只要动作快一点,做点家常菜应该不是问题。
为了节省时间,祁绒决定先把米放进电饭煲里煮起来。他正要打开电饭煲,却现电饭煲已经煮好饭,且开启保温模式了。
想也知道,这肯定是裴之澈出门之前就做好的。
还算他有点良心。
祁绒解锁手机,给裴之澈了条微信。
【祁绒:我大概要一点才能到。】
【祁绒:你怎么敢关我的闹钟?你就不怕我睡到下午吗?小心饿死你。】
【裴之澈:不急,等你。】
【裴之澈:今天又降温了,记得穿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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