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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白冷杉味信息素顿时充盈了整间卧室,祁绒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来不及思考更多,立即放下手机去安抚裴之澈。
“你身上好凉快。”
与omega的每一次接触都让裴之澈舒服到眯起眼睛,他在omega的颈脖处嗅闻一阵,哑声问道,“我可以咬你一口吗?”
语言上在礼貌询问,可行动上却不容拒绝。他们实在是靠得太近了,裴之澈炙热的眼神几乎要把祁绒灼伤。
祁绒看着裴之澈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实在找不出一点拒绝的理由。他缓缓地垂下头,将脆弱的腺体暴露在失去理智的a1pha眼前:“……可以。”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场临时标记。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这六年来裴之澈每一次的易感期都是如此,不打抑制剂,全靠跟他们之间的临时标记。
祁绒无法拒绝裴之澈,长久以来都在无声地纵容。
被犬牙刺破后颈的皮肤,祁绒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他伸手抓住裴之澈的睡衣,任由对方往自己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
裴之澈折腾了祁绒好半天,直到屋子里的冷杉与黑醋栗香气分不出你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omega睡着了。
-
翌日。
裴之澈醒得比祁绒早,他翻身下床,想去厨房煮一锅小米粥,等祁绒起床之后就刚好可以喝。
谁知祁绒昨晚睡得并不安稳,裴之澈刚下床,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你去哪里?”
裴之澈俯下身给他掖了掖被角:“去给你煮粥,你再睡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他正欲起身离开,余光却瞟到了祁绒脖子上的红痕,他的动作忽地顿住了,“……绒绒,我昨天又咬你了是不是?”
祁绒裹着被子点点头。
“对不起……昨天疼不疼?”
裴之澈环顾四周,没看到自己之前买的止咬器,“我之前给你的止咬器呢?”
“找不到了。”
裴之澈马上自告奋勇道:“没关系,我待会去找。”
祁绒不好意思告诉裴之澈,其实止咬器并不是找不到了,而是被他收起来了。
因为裴之澈易感期时只要咬不到他就会难受得一直释放信息素,到最后勾得两个人都无法忍受。
比起不小心擦枪走火,祁绒宁愿让他咬一口。
“对了。”
祁绒熟练地转移话题,“你看手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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