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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或雍闷哼一声,贴在苏听禾的耳边沉声道:“别乱动,老实点。”
苏听禾瞬间不敢乱动,不甘不愿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去九松书院上书法课,苏听禾特意提前过去,然后找到白桦,无语凝噎,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桦被吓了一跳,趁着还没正式上课,把苏听禾带到空闲的小会议室,握着苏听禾的手艰难地问道:“被我说中了吗?”
苏听禾委屈巴巴地点头,“估计八九不离十。”
白桦不知如何安慰苏听禾是好,结结巴巴地找理由:“那不……那不还有一二的可能性吗。”
苏听禾仿佛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握住白桦的手用力了几分:“真的吗?”
“这……”
白桦犹豫了,也不敢给苏听禾肯定的答案,只能含糊不清地说,“不好说。”
苏听禾挣扎着:“那还是有一线可能的,对吗?”
白桦实事求是道:“理论上是这样。”
苏听禾不由想起刚穿过来的那天,原身抵死不愿意和商或雍结婚,甚至还想要逃婚,莫非原身早就知道商或雍不行,否则他着实想不通,明明商或雍条件那么优渥,原身为什么不愿意结婚呢。
婚后,商或雍不愿意和他同处一室,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还有前几天,商或雍出差的时候,有人送上门来,商或雍连个正眼都不瞧,排除掉他恰好打电话过去的原因以外,有没有可能也有身体原因。
如此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苏听禾之前全都忽略了。
看到苏听禾忧心不已、神游天外的模样,白桦不由出言安慰:“你别担心,你老公看上去高大威猛,天赋异禀,一点也不像体虚的人。”
苏听禾回过神,似乎已经接受了商或雍不行的现实,苦涩道:“可就怕中看不中用。”
“这种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纵使周围无人,白桦仍然选择附在苏听禾的耳边嘀嘀咕咕,给他出主意。
苏听禾瞪大了眼,“这样行吗?”
白桦:“试试不就知道了。”
主意已定,接下来的书法课,苏听禾频频走神,商逸之找他搭话,苏听禾嘴上应着,实际上根本没有在听。
商逸之现在对苏听禾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明明前两天,苏听禾的弟弟苏清越还和他说,苏听禾喜欢自己喜欢到试图逃婚,可他却觉得,自从苏听禾和商或雍结婚后,就和自己越来越疏远了。
从前那个跟在他身后,事事以他为先的苏听禾,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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