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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大肉吃腻了,找些清新的小菜调剂一下也是有的。
他问张洁:“你和蒋文认识二十多年了,青梅竹马的感情,你真的能说放就放下吗?”
张洁轻笑了一声说:“十年,二十年,听起来好像挺吓人的,其实仔细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眉眼垂落,似乎在思考,接着抬头直视江成书说:“江老师,我和蒋文,还有你,咱们都是小县城来的,我们双方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帮不上什么忙,他还有个妹妹要照顾。”
“以他的条件,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在城市里买上房子,我今年二十九了,已经不年轻了,我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个稳定的住所,如果能有个有前途的事业就更好了。”
“这些蒋文都没办法给我,张总在华府天城给我买了套房子,全款,明年公司有一个出国进修的机会,名额也已经给我了。”
张洁说这些话时,脸上平静无波,甚至有淡淡的神采飞扬。
江成书心里心里憋闷,一种酸楚涌上来。他的下颌线动了动,那是咬牙隐忍的迹象。
他问她:“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比不上h市的一套房子,是吗?”
张洁没回答。
江成书又问:“张亦欢结婚了,还有个十多岁的女儿,这你知道吗?”
张洁说:“我知道。”
酒店的空调温度适宜,但是江成书现在觉得周身寒冷。
张洁刚欲转身,却又站定,看着江成书的眼神里有不解和掩饰不了的鄙夷:“江老师,其实你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装清高呢,你有什么立场高高在上的指责我,我们,不是同一类人吗。”
你出轨了?
江成书拿了解酒药,恍惚的坐电梯上楼。
刚回身推上酒店房门,身后就袭上一个炙热的怀抱。
“你干什么去了?”
宋时渊边亲他侧颈,边上下其手的问。
江成书微微侧头:“去楼下拿醒酒药了。”
他躲了躲宋时渊的侵袭,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身后的男人匆匆应了一声,追着在他侧颈继续亲。
宋时渊的亲吻让江成书微微战栗,他伸手去推拒他的亲热,他们在御家园没有一天不是这么过来的,但是这里虽是五星级酒店,但是隔音效果并不好,还能听到门口时不时有人来回走动,江成书确实不敢,也不想。
但宋时渊却没打算放过他,他把怀里的人转了一个方向,垂着眼恶狠狠的瞪着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今天你是怎么了,刚才饭局上我让那孩子坐,不过是不能薄了人家的面子,这你就不乐意了?你就不想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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