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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之后,便掀开了被窝,不客气的抽掉了江成书的睡袍腰带。
江成书迷迷糊糊的,宋时渊再一次覆了上来,大手沿着光滑精瘦的腿一直摸到了冰凉的脚踝。
宋时渊不在家的时候,没人给他暖脚,他自己也不太会照顾自己,睡前的牛奶从来也不记得热。
他被宋时渊吻醒,宋时渊耐不住身体的燥热,回来住也有一个月了,宋时渊的欲望却一天比一天强。
他脱掉了江成书的睡袍,江成书半裸的身体撑着宋时渊的胸口,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侧颈和耳朵,还往耳朵里轻轻的呵气。
他像个孩子一样的使性子,撩拨了一会,又在他的耳骨上重重的~了一口。
他~得高兴,心里头心满意足的。
宋时渊伸手欢快地去抽屉里拿东西,嘴里骂了一句:“妖精。”
他今天的恶作剧不断,一直故意把宋时渊弄疼,宋时渊气的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江成书边哼哼唧唧,边抗议,宋时渊的骨头都软了。
自从宋时渊搬回来以后,江成书又恢复了原来在床上的样子,他说他不会撒娇,但是床上他是极会撒娇的,这要看他是否心情好,宋时渊能够从他在床上的状态,判断出他最近对他是否满意。
这天,宋时渊出差,江成书在家休息,秦川拎着几个打包好的外卖敲他的门。
两个人在客厅把几个外卖一扫而光。
吃完了,江成书才发觉不对劲,秦川没买酒,他不乐意的说:“你怎么来了都不带酒啊?”
秦川看了看他,一副无奈又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诉的样子:“你家老宋警告我,不让我给你买凉啤酒喝。”
江成书开始怀念一个人的日子了。
秦川拿起桌上的果汁说:“你说你真是,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没绕出那老狐狸的魔掌。”
江成书苦笑着说:“可能我这辈子就是来还债的。”
秦川不再打趣他,夹了口菜说:“你们系姓金那个你还记得吧,前几天他被警察局带走了,说他之前那个猥亵案有进展了。”
江成书惊得嘴里的花生都忘了咽,含糊的说:“怎么突然就有进展了?”
“谁知道呢,还有之前发到学校网上的,你和老宋那些照片,也都是他找人拍的,估计是嫉妒你吧。”
江成书刚当上系主任的时候就知道,如果不是他,那么最有资历坐这个位置的,就是金老师。
秦川讲起八卦,眉飞色舞的:“这还不是最惨的,听说他在警察上门的头一天,被一帮混混套着麻袋打了,那帮人还专挑男人那地方踢,子孙根差点废了。”
宋时渊这一次要出差一个礼拜,他走的第四天,江成书就已经不习惯了。
自从入了冬,宋时渊每天都给他暖脚,给他买厚厚的棉袜,睡前一杯热牛奶,把人捂得暖暖和和的。
屋里就他一个人,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起身去衣柜里翻出了宋时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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