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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往日对她非打即骂,眼下忽然给她肉,还叫她不要委屈了孩子。
焦蕙兰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七上八下的。
娘什么意思?忽然弄了这么大一块肉?这是打算把她肚子养胖卖个好价钱,还是打别的主意?
焦蕙兰心里慌啊!拿肉的手都在哆嗦。
“娘,我明天就去买转胎丸,争取把孩子性别改过来,您别卖我孩子行吗?”
甄臻一口气憋在嗓子眼,“我什么时候要卖你孩子?”
焦蕙兰眼泪都出来了,“娘,我知道我没用,我肚子不争气,没给咱们老孟家生出个大胖孙子,可这毕竟是我的孩子,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哪能没一点感情?您别把她卖了行吗?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好好伺候您!”
甄臻捏着眉心,差点两眼一黑睡过去。
所以说,好人最难做!
她不过是见焦蕙兰大着个肚子还要下地干活,平日吃不饱饭,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担心她孩子育迟缓,就想叫她补补,谁知焦蕙兰会这样想她!
也是原主做的孽太多了,恶名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洗刷的。
甄臻耐着性子解释:
“谁想卖你孩子?就你这瘦不拉几的样子,生出来的孩子肯定瘦的跟猴似的,孩子一瘦就难养活,哭闹不说还生病,你说我能卖给谁?谁家愿意花钱养个瘦猴?”
天可怜见,一个妙龄少女竟要学着哄儿媳开心,你说这叫什么事?
焦蕙兰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娘说的有道理,这年头家家户户吃不饱饭,女娃实在不值钱,要卖也卖不出价。
娘真要卖也没必要买猪肉让她补,这亏本的买卖,娘不能做的!
焦蕙兰不敢多问,拿着肉进去做饭了,去年吃肉还是去年的事。
焦蕙兰好久没做荤菜,切肉时手都在抖,还特地用磨刀石磨了刀,怕把肉切坏了,浪费了这肥瘦得当的五花肉。
家里没油,她用肥肉煸了猪油出来,没多久,就炖了一大锅白菜顿猪肉,锅里咕噜噜冒热气,那香喷喷的肉味差点把房顶给掀了,叫焦蕙兰一直流口水,眼泪都要出来了。
大丫扒着灶台看焦蕙兰炒菜,“娘,肉好香,大丫想吃一块。”
焦蕙兰瞥了眼外头,“要是被你奶知道可了不得!你个丫头片子是不能抢男人肉吃的,懂吗?得先男人吃完,剩下的才轮到你吃。”
大丫似懂非懂地点头。
焦蕙兰端了满满一盆肉,用盆盖上,打算拿家里仅剩的玉米面活个糊糊吃。
“米饭做了吗?”
甄臻走出来。
焦蕙兰一愣,“米饭?”
“多大眼!那米缸里刚买的米你没看见?”
焦蕙兰不敢相信地打开米缸,里头竟真有四五斤的大米,这米又白又饱满,焦蕙兰能想象蒸出来一定特别香。
她拿着一小碗米饭准备端去厨房蒸饭了。
“回来!”
甄臻维持人设,嫌弃地瞥了眼那小半碗米,“养猫呢?那点够谁吃的?家里一个男人三个女人,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这点米塞牙缝都不够!蒸个两碗,不够我再想办法。”
焦蕙兰不敢多嘴,唯唯诺诺地进去了。
等孟大国扛着锄头回来已经天黑了,他走到家附近,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谁家炖肉吃了?这没过年没过节的,村里竟然还有人吃得起肉!
那肉味实在香得很,孟大国口水都流出来了,往回咽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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