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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東言本想幫姜閾拿,但姜閾堅持,他便只能把書包給了姜閾,姜閾背好書包後頓了一下,神色透著試探,嘴角不自覺向下撇著:「裡面的東西、你...」
梁東言勾了勾唇:「嗯,都看到了。」
姜閾一下子慌張起來,張了好幾次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梁東言拉住他的手腕,眼底隱隱藏著熱烈和揶揄:「不希望我看到?」
停了下樑東言又說:「沒關係,大家都不會說。」
姜閾卻不再看梁東言的眼睛了,他朝外面看了一眼,悶聲說:「我想走了。」
「好,一起走。」梁東言執拗地握著姜閾的手腕,和他一起下了樓。
「我剛剛去看了,旗杆上的望遠鏡和測風儀都被颳走了。」出門後,梁東言對姜閾說。
姜閾還是低著頭,緊緊抓著書包背帶,悶悶「嗯」了聲。
「回酒店休息吧,你臉色不好。」梁東言又說。
姜閾喉結滾了兩下,沒出聲。
「或者要走走嗎?現在沙灘還沒開放,但可以偷偷溜進去。」梁東言繼續說。
「怎麼溜?」姜閾偏過臉問。
「跟我來。」梁東言手掌向下,圈住姜閾泛涼的手,繞過劇組忙碌的眾人,牽著他找到一條偏僻的小路,走向空無一人的海灘。
暴風雨後的海洋和天空闊亮,沒有陽光卻愈發清透,只有無邊無際、幾乎要把人看醉的澄澈的藍。
「剛剛我就是從這裡過來找望遠鏡的。」
梁東言道,他鬆開姜閾,向沙灘深處跑了兩步,扶起一個不知從哪裡吹來的沙灘椅,拎到姜閾跟前給他坐。
梁東言伸手拉過姜閾的書包帶,姜閾緊了下,最終還是鬆開書包,順著椅子坐下來。
梁東言隨意坐在地上,比姜閾矮了一小截,他先看了眼沒什麼表情的姜閾,又順著姜閾的目光,看向海洋。
兩人在和煦咸腥的海風裡安靜了會兒,梁東言又轉過頭,看海風掠過姜閾的衣擺,他伸出手,勾住姜閾的手指,溫聲問:「被我發現、這麼挫敗嗎?」
姜閾目光閃了閃,還是緩慢地轉過頭,和梁東言深邃專注的目光對視,他嗓子啞著:「不覺得變態嗎?」
姜閾說著眼底抽出一絲紅,卻依舊面無表情,似乎正用力克制某種情緒。
「嗯。」梁東言眼中揉著一絲笑:「是有點。」
姜閾整個人顫了一下,目光晃著,積攢而成的勇氣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剛要沉默著低下頭,手就被人按住,梁東言忽地起身,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下一秒,梁東言伸出另一隻手抬起姜閾的臉:「躲什麼?我都快開心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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