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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漆还未完全干涸,笑眼向下淌出一道笔直的血泪。
曹卫东亲手抹去,他转手盯着自己指腹上的红痕,想象着红痕上属于徐纠的温度,想象着徐纠是如何笑得顽劣,兴奋着又期待着,甚至是战栗着在铁门上留下他的印记。
血迹斑斑的红,不知不觉如触手攀上曹卫东的眼球,在他白色的眼球处盘根交错,贪婪地将触手伸向最中心的黑暗里。
曹卫东的视线再向上抬去,现摄像头还完好无损。
以徐纠的脾性,他知道摄像头的存在,就不可能留着摄像头。
所以——他是故意留下作案痕迹,引诱曹卫东去查看。
曹卫东打开摄像头的监控页面,正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
徐纠一只手提着榔头,站在床上蹦蹦跳跳,冲摄像头最黑暗的地方挤眉弄眼,嬉皮笑脸。
敲得累了,口干了,湿湿的粉舌头舔过嘴唇,脸上油亮油亮汗津津的,汗珠黏住脸上碎贴在脸边,嘴唇微张用力又规律的喘息着。
徐纠粉色的头、粉色的舌头和累到喘气而粉扑扑的脸蛋,在阴暗不见天日的车库里显得分外打眼。
曹卫东的眼里几乎容不下其他东西,包括他亲手制作的标本。
他只看得见眼睛里的一小块粉色,那粉色形如火苗,横冲直撞,毫无拘束,把这块本只属于曹卫东小小世界掠夺焚化的一干二净。
而那个久居在曹卫东脑子里的恐怖念头又再一次的出现,攥住曹卫东的眼球,攥得血红血红。
他的血肉被搅和成了阴暗湿冷的泥泞,从泥泞中伸出无数双苍白的手,困住他的鞋底,扒住他的裤腿,意图将他拽进臭不可扼的沼泽深处。
曹卫东终于没有再克制强忍,他把那个念头透过四肢百骸流淌汇聚至嗓子眼,闷闷地念了出来:
“好想掐死。”
曹卫东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又克制着呼出。他用脚给车库扫出一片勉强能落脚的地方,端来椅子坐下。
事已至此,先吃早餐吧。
忽然他的手往口袋里摸去,一盒四四方方又硬邦邦的东西。
曹卫东拿了出来——是避.孕套。他的掌心收紧,指腹紧紧贴住盒子表面,眼睛盯着盒子上的字眼好一阵后,缓缓闭上眼睛。
在遇到徐纠以前,他闭上眼睛眼前便是一片荒芜到看不到边的黑暗,但现如今却生了变化,这片没有尽头的黑暗里多了一个人。
这逼仄的漆黑像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而徐纠就是被他困在笼中的不安分的鸟。
他看徐纠,像在看一个将死未死的标本。
像过往一样,他开始期待徐纠的死去,然后被他据为己有。
再深入想下去,便是用那沾上红漆洗不干净的榔头,一点一点,一节一节,从手脚开始,到小腿小臂,到大腿大臂,最后是腰胯,胸膛,最终榔头悬在头颅上。
敲断,敲烂,敲碎。
就像今天徐纠对那些标本做的事情一样,敲成什么都不剩的粉砾,修复不好,永远永远只能是微不足道的砂砾。
以前他还只敢想把徐纠掐住。
后来徐纠问他是不是要把他锁起来的时候,他想的确可以。
现在已经彻底的变成想把徐纠毁了。
想,很想很想。
而这一切,都是徐纠亲手教给他的。
曹卫东的心里陷进了无尽的兴奋,但他露出来的情绪只有一丝丝,便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找到了他的归属。
他坐在椅子上,木讷地吃着馒头,吃一口,嚼一会,咽下去像工厂里机械的流水线。
他并没有为满屋的凌乱愤怒,也不为徐纠的作恶而怨恨,他只是吃着早餐,吃完后便开始着手清理房间。
把一切他亲手制作的东西扫进袋子里,装好后曹卫东拎在手里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扔,于是丢在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后,曹卫东背上他的黑色书包出门上课去。
徐纠知道他的课表,所以在去教室的路上一定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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