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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夹起王大老板刚送的礼匣回了房,让三春收好,三春打开匣子,数了数里面的金子,一边砸舌一边开心,高兴四喜有本事叹自己命好。小心翼翼的放到柜里上了锁,两人吃过饭上床,又说了好些贴己话,天快亮了才熄灯睡觉。
宫里一忙,四喜连着好些天都没回家,七天祭五天渐渐有些闲了下来,四喜一直在掂量还有什么东西要带,去云南路远,好些事要先安排好先交待,周围耳目又多,这几日他以各种方式先放了一部分权限给提拔上来的亲信,平时批核的印章也让东顺保管,想了想,还得再带两张空印才能行走方便,正好现在兼理着尚宝监事物,趁张正不在,抽空去了趟尚宝阁,悄悄的盖了印。
四喜一边忙碍着事物一连脑子嗖嗖直转,总觉得太顺利了,好像遗漏地什么一样,思量着还有什么地方没想到。宣德会不会怪自己擅离?他可是打着考察的幌子去的,这算公差,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看宣德的样子,召回启人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也不会追究自己吧?顺道带回点金丝楠木的器具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为陈皇后办事,宣德就是再气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再说还有启人呢,想到启人,四喜就呵呵直乐。
不管了,别的都不管了,只要出了京,就好说。忽然想到,这一走没有年余应该回不来,还有些话要跟三春交待清楚呢。
第二天晌午,抽空出了趟宫,刚出西门,准备上车,四喜就被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拦住了,四喜面露不悦,好歹他现在也是个大总管,周围还有跟班的在,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利见?冷着脸问来人何事,那侍卫说“将军有请,请喜大总管过府一叙。”
说完向不远处指了一下,四喜张目一望,见满禄骑在马上抿着嘴角看他,心里倒抽一口凉气,糟糕,近段时间满禄可没少差人找他,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打发了。
讪笑一下,四喜进了车,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隔着帘子飘起的缝隙,四喜能看到不远处满禄晃晃悠悠的身影,心里直打鼓,别看满禄风波不惊的样子,自己这么违拗他,一定是火气不小,怎么才能想办法,哄得开心,让他明天放自己出来,后天一早的行程万万不能耽误了才行,一路上绞尽脑汁想主意,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就已经进了将军府,四喜硬着头皮下车,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有重头戏,扭转乾坤大变化,哎!
满禄府上有席,几个四喜也见过的亲信还有个生人,看似书生模样,这样的人物将军府上倒是难得一见,便多看了两眼,经引见只知道这是舍人门客。上菜闲聊,酒过三巡,四喜坐在满禄身侧,听话音辨出这人应当是满禄新请的谋士。四喜正在走神,不提防满禄亲自夹了一筷子四喜丸子,送到他嘴边,四喜一愣,面皮一阵红一阵白,瞅了一会儿,终于张嘴吃了,席上有人抽气有人讪笑,四喜偷眼看了那书生一下,只见他面色不惊的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饮,似乎没看到,又似乎看到了并不在意。
酒足饭饱,满禄擎着四喜来到书房,进了花厅,四喜惊讶万分,只见外间地上辅满了厚厚一层的茉莉,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清新气息,品种很多,有单瓣的多瓣的还有双瓣的,有的茎枝粗硬有的细软,枝干辅了满满一地,都快没有下脚的地方,满禄搂住四喜,“这个是专为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四喜点头“喜欢”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茉莉,只是他干爹爱得紧,满院子都是。
“喜欢就好,那脱衣服吧!”
见四喜瞪圆了眼睛瞅他,笑着说“噢,害羞了,来,我帮你。”
满禄老实不客气的开始给四喜宽衣,罗裳轻解,一袭桃花便坠落地面,满禄腥腥醉态一口口热气呼上四喜颈项,四喜用手轻推满禄“将军,你喝多了,回房安歇吧!”
褪下桃红色外裳,去掉中衣,解开配饰,脱掉所有物件,四喜穿着一双苏绣厚底官氏鞋,身无片缕站在厚厚的花床前,他明白满禄的意思了,这该死的满禄又琢磨出来的新花样,还好,还好,只是睡花床而已,他还以为真的要滴蜡油塞香烛呢,四喜一面权衡着明天怎么离开一面虚以委蛇。
他错了,花床不是那么好睡的,再嫩的枝条睡上去也硌人,更何况里面还有枝干硬的品种,四喜躺在下面,疼痛不已,骨头都像被扎了一样的难耐。他的皮怕疼,去年被权不义鞭过的痕迹还没完全褪散,现在枝干一扎,背上胳膊上又留下一些细细的小孔。满禄却像在抚摸精细的瓷器,慢慢的梭摩,替他松了发髻,脱了鞋,在他耳边哈着气说“席上那个师爷,是瑞王爷那边儿的人。”
四喜无语,无耐的看向窗棱,糟了,启人该怎么想啊?不管了,明天先想办法逃出生天,离了这该死的京城,见了启人怎样都好说。
一个时辰后,四喜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天怎么还不亮啊?还要挨多久啊?
四喜侧着身子趴在“花床”
上,两肘支地,一条腿架在满腿肩头,满禄扶着他膝盖抚着膝窝,四喜怕痒,身上痒肉又多,他一碰就想笑,下面又疼得厉害,难受得浑身直颤,满禄的手摸上他那小巧的男根,把玩着问“真漂亮,你说漂不漂亮?”
四喜正盯着窗框分散精力,没听见,满禄见他神游,不满的用指头弹了一下男根,分身颤动,尿道口里插着一朵花苞重重半开不开的多瓣茉莉,随着节奏的摇动,一片花瓣便飘落而下,疼得四喜眼角渗泪。
嘶嘶抽着气回神,扯动嘴角免强牵出一丝笑意,“将军,您说什么?”
满禄握着那男根在手里团弄“我说你这下面,美得很,你说是不是?”
四喜仰起头把泪水往回控,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忍了半晌,终于哭着点头。
满禄是晌午走的,早晨出去如厕,回来见四喜把铃口里的茉莉抽出来扔到地上,十分不满,及至见了那嫩茎上沾了血丝才没说什么,压在身上发了回威,皱着眉头对四喜报怨“你这身子大不如前了,你说你这一夜都昏过去多少次了?这怎么行?难怪瑞王爷总在你后面塞东西,原来是防这个的。”
一席话说得四喜睁圆了眼睛,启人才不是为这个,你当谁都和你一样?
见四喜不满,满禄也不怎么理会,皱眉想了一会儿,用油脂膏子替四喜略略清理一下,就到外间书房找了个镇尺,端进来好些花瓣吩咐大总管送进来罐密制的蜂蜜,就着四喜闭拢不上的双腿,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压实了堆得密密层层的,塞得鼓鼓胀胀,直捣得花汁直流,肠子里送进去足有六寸,方才罢休。
顶得四喜肺都要吐了出来,满禄拍拍他的脸颊,将人略略弄得清醒一些说“这叫塞香具,现在胀得难受些,过些日子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这两天先不要吃东西,我让人预备些香露给你喝,过三两日拿出来,上了模,硬硬实实的,平时塞在后面扩充,用时抽出来,既方便又好用,有它调教你,不至于再昏过去,等你得了味儿,便离不开它,我不在时你想舒爽,也有了便手的东西。”
气得四喜心怦怦直跳,翻着白眼真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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