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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门外站的是凌烟,她拎着书包走进屋:“舅舅,我被我妈赶出来了。”
贺煜宸松垮地站着,扬眉说:“这次又是为什么?”
“昨天逃掉一节钢琴课,她知道后就没收我的零用钱,还把我往出赶。”
小女孩长着一张巴掌脸,淡然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伤心。
贺煜宸十分轻微地笑了一声:“贺煜景不敢来,又拿你当枪使?”
凌烟一边扒拉鞋柜一边抬头看他,“舅舅你真聪明,我就说了这招对你没用,我妈她偏不相信。”
说着她就从鞋柜里拎出一只香槟色细跟鞋,转过头去的样子充满惊喜:“舅舅你真的金屋藏娇啊!”
他伸出长胳膊拍她的头,然后闲散地迈开长腿走到沙发上坐下翻钱包:“任务完成,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凌烟没往他跟前去接钱,蹦跳两步走到桌边看正在冒热气的碗。近郊的早晨薄凉,她正巧也渴了,端着碗就往下灌,嘴里刚尝着味儿却一口气全部喷出来。她苦着一张脸,抽出盒里的纸巾猛擦嘴:“这什么呀,真难喝!”
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过分挑食,一口红糖水都值得她专门用清水涮口。贺煜宸将抻开双腿搁在矮桌上,懒洋洋地看着她:“再不走可就没收赏钱了。”
“别呀!”
她噌噌噌跑过去,“我妈说你在这里养了只金丝雀,那金丝雀是不是秦姐姐?”
话题刚进行到这里,夏尧就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穿着浅蓝泛白的牛仔短裤和简单t恤衫,看起来跟传说中的金丝雀还是十分有距离的。
凌烟张大眼睛好奇地将她上下打量,最后笑眯眯地弯着嘴角叫人:“秦姐姐好,我是凌烟。”
贺煜宸收起长腿从沙发上站起来:“别乱叫,这是你舅妈。”
夏尧半晌没反应过来,倒是凌烟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道:“舅、舅妈好。”
不知夏尧是失血过量还是刚睡醒脑子迷糊,察觉到不对劲却也只注重眼前甜甜的小姑娘向她问了两次好,于是忒淡定地回了句:“你好。”
凌烟又惊又喜,自己老妈还怀疑舅舅藏了别的女人,那个姓秦的姐姐不就跟舅舅住在一起么。其实她肩上还担负另一个使命,于是把书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撂,重重一屁股跌进沙发里:“舅妈我渴,你给我倒杯水吧!”
夏尧微微蹙眉,这姓贺的一家怎么这么擅于使唤人,接水的时候她终于十分必要地跟小女孩解释:“其实我不是你舅妈。”
凌烟仰在沙发里挥挥手:“你们都是大人了,别害臊。我舅舅都说了你是舅妈,那你肯定就是我舅妈。”
她颤抖着嘴角瞪贺煜宸,好不容易忍住嘴里的脏话,以保持在小孩面前的风度,正想接着解释时,却被玻璃杯烫了手,本能地将右手的烫山芋转移到左手,却忘了左手已经失去承接一杯水的力量。
凭空而落的玻璃杯被贺煜宸眼疾手快地接住,漾出来的开水淋得他皱眉。将仅剩的半杯水重重搁在桌上,他拿过她的左手细细查看,温热的指腹不断轻柔摩挲腕上的疤痕。
“烫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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