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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农忙时节,农民只能趁早为土地松土、平整,还要将农家肥撒到田地里,要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一年一度的春种了。
张老五一个人既要忙家里,又要忙地里,实在是忙不过来,前几天他才刚将地平整好,接着要做的是将农家肥背了散到地里。
“小凡,起床了。”
张老五对蒙着头正在睡觉的张立凡说。
张立凡假装没听见,继续在睡觉,张老五忙了一圈回来,看到张立凡还在睡觉,又对他说:“咋个还不起,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吃饭了,吃完饭要帮我散粪,今天我们要把大营山的粪背好,过几天就要栽洋芋了。”
“晓得啦!”
张立凡不耐烦地说。
在张老五的再三催促下,张立凡终于不情愿地起来了,他简单用毛巾抹了把脸,就坐到饭桌前吃饭。说实话,桌子上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食物,只有苞谷饭和一盘土豆丝,一盘小白菜,一碗酸菜汤,菜里一点油星子都看不到,更别说肉了。
张立凡才知道,昨天晚上煮给自己吃的面条应该是家里最好的东西了。
很难想象:如此粗劣的饭菜是他老爹每天补充体力的东西,况且还要面对的是每天高强度的劳动,怪不得他的腰越来越弯曲了,比前次去城里找自己时更弯曲了几分。张立凡看到这些,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如鲠在喉。
吃完饭,老五刷了碗筷,对张立凡说:“看到了吧,咱们家就这条件,欠的账还有600多没还完,今年春天要多种一些苞谷,等秋天再背去卖了还账。”
“爹,你不用担心,我带回来的有四千多,我给你700还账,咱们再去买几头小牛小猪仔啥的,两爷子好好苦一年,应该就能有所改变了!”
张立凡自豪地对张老五说,没想到张老五头也不抬,仿佛没听到张立凡说的话一样。
接着对张立凡说:“那好,等下你帮我去背粪吧,咱们两爷子好好种一季,看看来年能不能发大财?”
于是带着张立凡先将农家肥用耙子仔细敲碎,然后再拌上柴火灰装到撮箕里,又倒进背箩里。一箩差不多装得下五撮箕,因为成分多是动物的粪便和土,一箩最低也有160斤以上,张立凡背上走了几步就感觉气都喘不过来,只得强忍着重压一步步向前挪去,走在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大营山是一座圆形的石山,下面全是石头和灌木,只有山顶上有少量的土地,都是些夹杂在石缝里的不成形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山地,产量极低,若不是实在找不到地种,谁也不会种这种山旮旯地。
张立凡家离大营山足足有三华里路,况且山路崎岖不平,既要爬坡又要过坎,快到山脚时,他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拼尽全力才勉强爬到山顶,将粪倒在地里的一刻,张立凡如释重负,身体一下子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张老五见他这样,笑着对他说,“怎么样,种地辛苦吗?”
“咋个不辛苦哦,背一箩粪都快要了我的命。”
张立凡没好气地说。
张老五一共带着张立凡背了五六次粪。“爹,我实在是背不动了,能不明天再背?”
张立凡诉苦说。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今天必须把老营山的粪全部散好。”
“可我实在是背不动了呀,怎么办呢?”
张立凡委屈地说。
“怎么办?凉拌?你不是说种地很好玩吗,那我们就好好试一哈种地到底好不好玩?”
张老五当没听见张立凡的话一样。
“我可没有说种地好玩,我只是说,我们实在找不到其他事做,就种地赚点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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