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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醇儿带着秦珞和傀儡男主,暂时在一处小旅馆处下榻。
说来也是奇怪,这周围也没什么人烟,只有这么一个小小驿站,和稀稀拉拉的人家。
“店家!”
秦珞刚坐下,就老道地朝小二一声吆喝。那店小二哎了一声,就小跑着过来,扯下肩上的白布擦起了他们面前的桌子。
“好歹是交通枢纽,怎么人这么少”
柳醇儿在心里小声嘀咕。
秦珞也知道她心中疑惑,便和小二攀起了家常,聊天途中,知道这附近常能听到女人的哭声,有好几个胆大的男人去寻,都没了踪迹。
“说是闹鬼”
店小二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柳醇儿心中木然:自己前几个月刚做了鬼,还穿越来了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什么还能在她的心里掀起波澜了。
她拿起茶杯,啄了一口茶水。不慌不忙地整理好她浅粉色的裙摆。
秦珞先是一愣,转头四处看看,心中觉得诡异。但是,若是人有鬼魂,那第一个死的岂非是她的亲爹——现任魔教教主。这位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原着中倒也有这剧情,原着的男主也去寻了这哭声,找到了湘潭的水边,杀掉了作祟的妖人,获得村子里的人爱戴,村长更是把自己的独生女献出去给男主陪床了。
柳醇儿心下了然,把玩着手里的赤金簪。
回房之后,傀儡站在柳醇儿门前放哨。为了避免他吓到人,特意给他戴上了黑色的面巾。
柳醇儿打算去会会湘潭的妖人,但是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待许久,楼梯处传来木板的吱呀声。没错他来了,客栈老板的残疾儿子——天生侏儒,兔唇,瞎了一只眼的食人魔张亦。
所以说封建主义害人,不知道是谁告诉这个侏儒,要想长高必须要取处女的血制成丹药。所以此子,劫掠少女,放血制药。
因为他身体的缘故,没有人喜欢他,所以他特别恨女,把这一切都泄到无辜的女人身上,取血的方式更是残忍至极,还在取完血,女人将死未死之时,蹂躏少女的身子,泄兽欲
但是,今天。他很不走运。
听见声音的柳醇儿快又轻巧地从床上坐起,她早就换上了一套天缥淡绿的长袖衣袍,不想待会儿杀人的时候血脏了自己心爱的粉色衣裳。
这身衣服还是秦珞给她选的,说是这样的衣服才配的上世外高人。柳醇儿被她说的飘飘然,也就接下了新衣服。
衣袍背后用银线掺冰蚕丝绣的踏云小鹿,昂直视着肩上的一轮下玄月。
袖口上是绣的是双回字形古纹,裙摆处绣了标准的水纹,衣服暗格里藏了香料,散出悠悠冰雪冷冽的味道,像是薄荷与栀子花混合的味道。
张亦拿出吹筒吹出麻痹针刺中门外的枫泽寒,他应声倒下。
他正准备拿出迷香塞进纸窗户里,突然感觉脖颈处被一个巨大无比的力量扼住,而且力量越来越大。
他开始无声的挣扎,用尽权力朝后看去,看到本应倒下的“男仆”
枫泽寒此时正死死抓着他。
喉管出急促的呼吸和咯吱咯吱的声音,张亦开始本能地反抗,他极拍打着这只钢铁一般的手臂,腿也不受控制的乱踢,眼珠向后翻去。
柳醇儿的门突然打开,此时她正坐在床上,一只脚踩在床沿上。四周的蜡烛在她内力的催动下,“倏”
地一下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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